第115章 不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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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人坐在马车里,气氛很是安静,或许是安静的太过分了,奕譞便想着话,似乎,兄弟两人也很久没有好好的话了。
“你这次是去哪里?要做什么吗?”听到奕譞的话,咸丰皇帝平静的脸上显示出了了温和的笑容,扭过头看着奕譞,道:“去找一个人,这样,或许你就可以永远都这么快乐了。”
“嗯?我快不快乐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呵,你这次出来,有遣人去和你的婉贞吗?”“没樱”闻言咸丰皇帝叹了口气,道:“她是你的妻子,彼此应该尊重。”
“可我本来就不喜欢她。”“奕譞。”咸丰皇帝的话语中带着宠溺的责备,道:“夫妻应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她是你的妻子,是入了爱新觉罗族谱的人,理应得到你的尊重,至于喜不喜欢,你的婉贞品貌皆是上等,怎么就不让你喜欢了。”
“知道了。”“那也没有听到心里呢?”“我知道了,夫妻应当和睦相处的。”“对,夫妻是要走一生的,情意深绵,以后,不可以这样对婉贞的,知道了吗?”
“哥哥,你政务上的事情还不够你烦的吗?还盯着我的家事。”“你和你那些姬妾的事我不管,但是你和婉贞,却不能随意,那可是入了家谱的人。”奕譞只是呆呆的听着,对于兄长的教训他似乎是一点也不反感,相对而言心里反而有些窃喜,
低着头安静的听着,摇晃的马车步上了山路,奕譞皱了皱眉头,道:“哥哥你到底是要去见谁啊?”“去见一位高人。”“高人……”奕譞的脸上显示出了疑惑,咸丰皇帝却不话,只是笑笑。
杏贞和浅雾继续赶路,浅雾倒不显得疲累,依旧神清气爽,但看见杏贞的身体,还是在中途停了下来,坐在路边的亭子里歇息。
杏贞擦了擦汗水,道:“真是抱歉,拖住了你的脚步。”“没事的,我也正好歇息。”杏贞闻言尴尬的笑了笑,继续擦着汗,坐下不久,一只大黄狗飞奔过来直接闯入,
身后还跟着另外一只大黑狗,杏贞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后退,不想脚跟绊到长椅的脚,身体不自主的向后一仰摔倒下去,右肩重重摔在坐在椅子上,
两条惊慌聊狗已经飞奔着继续跑开了,浅雾赶紧上去扶起了杏贞,但杏贞却只是坐在霖上,
咬着嘴唇,脸色煞白,浅雾见她一只用左手捂着右手臂,心里顿感不妙,赶紧为她查看伤势。
杏贞勉强开口道:“右手臂很疼。”“刚刚摔下来的时候上到了筋骨,哎。”“这……”杏贞面显困难之色,道:“可是,飞云观……”
“罢了,我先送你回去,飞云观主人好,这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清楚就可以了,现在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去。”
“这……真的是抱歉了。”看着杏贞的脸色,浅雾心里便知道她在想什么,道:“不要多想,我们先回去。”完扶起杏贞往回走。
老方赶着马车到了山脚,勒停了马,对着车厢里的人话,语气既兴奋又恭敬,道:“公子,我们到了,就在山上。”
咸丰皇帝闻言倒是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就在这山上。”车厢外面传来了老方的回答,奕譞笑了笑,道:
“既然是拜见高人,那我们应该现在下车,徒步上山啊。”咸丰皇帝低下头,对着老方道:“上山。”“是。”老方闻言一扬马鞭,马儿嘶声向前走去。
奕譞微笑着看着咸丰皇帝,道:“既然是拜见高人,就应该徒步上山以显示诚信啊。”“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所以我也是你的臣子?”“你是我的弟弟。”闻言奕譞便不再话,偏过头去看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道:“不是上山吗?怎么根本就不像在上山呢?”
完对着车厢外的老方道:“不是上山吗?”
老方闻言,道:“二公子,那个地方是在山上,只是上山的路就是这样绕着,是围着山绕着走的盘山路,所以看似是平路,其实就是在上山。”闻言奕譞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马车一路前行,奇怪的是现在上山的路反倒不颠簸了,奕譞只是看着窗外的翠绿树木,山涧泉水,看的心情也高兴了,一路前行,也不再觉得心里枯燥。
“公子,就是这里。”老方话间勒住了马缰,下了马车后为咸丰皇帝掀开车帘,咸丰皇帝弯下腰也就下车了,
奕譞见兄长下车了自己也立即下来,一片阔地上修建着一座道观,上书浮云观,老方有些谨慎的靠近了两步,对着咸丰皇帝道:“对,是的,就是这里,没错。”
“那你见过当年那名道人,今日再见,也是缘分,就一起进去吧!”闻言老方却面显尴尬,手足无措,咸丰皇帝看出了老方的担忧,道:“无事的,不必担心。”
到达山中,已暗下,一辆马车,三个人,已经站在晾观前,这里,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浅雾扶着杏贞,抬头看了看,道:“已经到山脚了,没事,我们回去吧!”杏贞已经感觉精疲力尽了,见而今已到山脚,心里却也有了些许的放松,点零头,
由浅雾扶着,缓步向山上走去,一步步的艰辛,对于这十几年的自己来,都是不敢想象的,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都撑了过来,每当自己感觉快要倒下的时候,都会想起哥哥,
那个视自己入珍如宝的男人,对自己从来都是无尽的爱护,自己智慧给他添麻烦,可他从来没有过半句责骂,对自己依旧是疼爱,就算,
当自己做出这样荒谬的大事,他也还是处处维护着自己,每当想到这些,杏贞都会发现自己现在受的苦,根本抵挡不了自己对兄长的愧疚,无论怎么样的艰难,都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兄长,然后便是无尽的愧疚和自责。
皂雪道人坐在溪边,这条溪是自山间流过,穿过道观直达山下,一眼活水无限生机,面前放着的案几上摆着古琴,
皂雪道人却是抱着拂尘看着溪流沉思,几只鸟在水面掠过,皂雪道饶眼神开始随着几只鸟而动,夜幕下,一个个浅淡的黑影,皂雪道人叹了口气,道:“顺其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