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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这啊，你看这事儿整的，我还以为骚扰电话呢。”贾洛挠了挠头，假装不好意思的打着哈哈。

他一边稳着尼克·弗瑞，一边连忙在意识空间里呼唤秦羽。果然，谈判这种事情还是要让秦羽来的，这丫气场太强，有些hold不住啊。

秦羽上场之后也没废话：“弗瑞局长深夜来访，我想不止是给我留个手机号码这么点事吧？”

他和贾洛今晚还打算去一趟卡玛泰姬，不能再跟他掰扯了，不然时间上来不及了。

尼克·弗瑞微微有片刻的失神，他能感觉出贾洛刚刚已经陷入他的节奏里面了，但就这短短的几秒钟，就跟换了个人一样，立刻把对话的主动权掌握了回来。

当下，也不再打哑谜：“你是怎么知道沃德特工的身份的？”

秦羽微笑着看着他，却不答话。他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看电视看到的，但随口扯谎的话，根本骗不过尼克·弗瑞这样的老狐狸，保持神秘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尼克·弗瑞许久没等到回复，见秦羽还是一脸欠揍的笑容，只觉得心头的无名火起，他略微压了压翻涌的情绪：“换个问题，你还知道哪些人是九头蛇的卧底。”

“我说了你就信吗？”秦羽悠然倒了杯水，边喝边问。

“你不说，我怎么能决定信还是不信呢？”卤蛋毫不介意地摊了摊手。

两人你来我往，不住的彼此试探，看得意识空间里的贾洛大呼刺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气势全开的秦羽。

坦白讲，打从尼克·弗瑞进门那刻起，他就觉得自己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反观秦羽，和卤蛋唇枪舌剑，完全不落下风。

谈判，讲究的是个气势，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注定被动。秦羽在气势上和尼克·弗瑞是半斤对八两，但尼克·弗瑞现在有求于人，形势上天然要弱一筹。

“你知道吗？”秦羽以前自然也看过复联系列的电影，但恨不得把一分钟掰开成两分钟用的他，哪有空去记几个炮灰反派的名字。

贾洛赶忙把知道的几个九头蛇卧底的名字告诉了他。

“那可就多了，不夸张地说，你这神盾局局长，称作是九头蛇的蛇头也完全不为过。”秦羽施施然啜了一口水，用下巴对着尼克·弗瑞说。

尼克·弗瑞气的眼皮直跳，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他低下头，眼神有些阴鸷，良久在沉声道：“就没有个名单吗？”

秦羽看着节奏微乱的尼克·弗瑞，摊了摊手：“大半个神盾局都是，我怎么可能记得住那么多名字？”

大半个神盾局都是？还真敢说啊，尼克·弗瑞觉得这一趟算是白来了。他起身就要离去，但略一迟疑，又忍住了：“我需要一个确切的名字，有分量的。”

秦羽看他又坐了回来，不由得有些失望，到底还是没能赶走他啊。不过也是，毕竟是老狐狸呢，于是他不置可否地说：“有份量的么，如果我说亚历山大·皮尔斯，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