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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扇强势的样子更像是撒娇，让沙桐在心里笑出声。

面上却还是冷冰冰，他开口：“你有事？”

“有！”明扇转头看着后面自己坐的方雪寒警告她：“你不许偷听！”

“哼！”方雪寒冷哼。

明扇见沙桐不走了，安静了一会儿。

“她为什么跟你一起？”明扇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同班。”

“上次还没有呢！”

“这节课开始。”

“那我们也同班，我还是你前桌，你怎么都不跟我讲话了？”明扇问了这段时间最迷茫的问题。

沙桐沉默。

明扇见他这个样子又不说话了，也生起气来。

一直到下车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公交在科文门口停下，明扇率先起身下车。一路穿过玻璃门绕过玻璃窗，明扇走到徐绾绾的办公室门口，打开了门。

徐绾绾果然在，听到来人不敲门她又发作：“出去敲门。”

明扇用力把门关上，走到她办公桌前。

徐绾绾一件到她的脸瞬间变脸，还没有张口明扇先开了口。

“我好庆幸你没有孩子。”

徐绾绾愣住。

“我不敢想象一个小孩子跟着你长大会变成什么样子。”明扇从容地站着，语句清晰，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

“但是你为什么会是个老师呢？你怎么可以，是一名老师呢？”明扇盯着她的眼睛，字字珠玑：“你残忍，自私，这样的你，却被我一直崇拜着，你不配。”

徐绾绾喘着粗气，拍桌子，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两个，都在为这件事情承担着，只有你，是活该。”明扇语气淡淡的，她没有在泄愤，只是陈述着徐绾绾并不清楚的事实。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直镶钻的钢笔。

“这是我在法国时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希望你喜欢。”明扇像是想起了什么，垂着头呢喃：“我当时就该跟着大家用中性笔的，果然搞特殊没什么好下场……”

说完她便离开了，走了两步见到了迎面过来的沙桐。

明扇猜测是因为上课时间到了他过来叫人。

明扇没有理会，和他擦肩而过。口袋里拿出那只旧旧的钢笔，明扇最后看了一眼，随手把它放在了走廊边上随意堆放的课桌上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