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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荒唐又好笑，我们两人跟着一鸟又一次穿过了几条街巷，最后在一家华丽而不失雅致的府邸旁停下。

夜灵莺安静的站在墙顶上，似在观察窥探着什么。

“沈府？”萧寒月抬头看着门匾上挂着的两个大字轻声呢喃，“看样子是大户人家呀。”

我还是有些懵然：“意思是那所谓的‘债主’在这里面？这就找到了？”

萧寒月转头看我：“怎么？你还想让那东西再多缠你几天？”

提到“那东西”我背后又是一阵寒意，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只是想知道它靠不靠谱？”

萧寒月道：“放心，它比你聪明。”说着朝檐上的夜灵莺比了个手势，夜灵莺见此如得令，振翅轻盈的飞进了府内。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我看着那只看上去和寻常鸟类没什么区别的夜灵莺飞走的方向，仍是忧心忡忡。

“先等消息。”萧寒月走到墙边坐下，“又是一天都没歇歇脚，这是严重透支啊！”

是挺累的，我也坐到了墙角，抬头看弦月高挂，星辰如萤。恍然间又似能看到年少无忧时候，将月比白玉盘，星比沧海珠，仿佛一切稀珍事物虽远，却仍旧是可以得到的。

直到经历了太多无能为力，才明白刀剑斩不断水，手掌抓不住光。这世间无奈之事竟如朝来寒雨晚来风一般，虽知恐惧，却也难以避免。

怔怔出神了许久，直到再次听到夜灵莺的鸣叫，才从万千思绪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