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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瞿之后一段时间老是用抱歉的神情看着她。那种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凉长长也没怎么生气，故而也就冲程瞿笑笑：“没事儿，你不用对我觉得有什么的，徐榆那边不是很好受就是了。你真决定去部队啦？很果断啊。”

“嗯，也跟家里沟通好了，爷爷也很支持。如果以后发展的可以的话基本就扎根在部队里了，发展不好……接手我爸妈的公司。”

“徐榆那边，我不能拖着她。她挺好一姑娘，我不能自私。”顿了顿，程瞿说：“我和她也不太适合，感觉差了些东西。”

“反正不后悔就行，我只是觉得她可能挺喜欢你的。”

凉长长不懂他们在想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都可以，只是说一句煞风景的话，那让程瞿幸福的路更遥远了一点咯。时间长的很，她自己都搞不定，程瞿她也只能围观啦。

至于程瞿进了部队女生接触范围锐减这件事，凉长长忽略了。

她还是挺认程瞿这个朋友的，真心把他当自己好朋友了。“那你走高考还是提前批？”

“提前批吧，寒假也在B市军区训练。不过进去的话估计不会直接在B市，会先分到其他市吧。”

程瞿爷爷坐镇B市，怎么安排由他老人家决定。

程老爷子是觉得既然孙子是正儿八经进部队，必须给好好锻炼。一点儿苦都不给程瞿吃，是养个废人出来吗？

所以该磨练还是要磨练的，能力这种东西是自己的，要是这孩子没本事，他退了以后呢？他撒手了以后呢？半吊子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进部队。

B市是首都，核心部队区域之一。

要回来，成，凭本事。

程瞿表示，当然要凭本事！

“你呢？怎么安排？你和叔叔在公司实习的时候，我们联系的少的可怜。找你你都在忙，就过年那见了几面。你说，你是不是要上天了？”程瞿一记轻轻的戳头杀送上。

“还是定下来出国吧。那暑假还学了挺多东西呢，很多东西以前都没有想过。”

“我觉得我们家也该转转型，拓展一下其他的业务。可以再设计一下书店的服务，这样品牌竞争力会大很多。我还想去国外的人书店里面去做做调查，虽然公司会安排人这样做啦，但是我想亲自去看一看。”换做以前的凉长长是决计没有办法接触到这些东西的，现在有了这些机会，她就一定把握住。

“哇，那我们一块的时间就更少了。你可不能背着早恋，听到没有？”程瞿看着凉长长一切都有方向，他放心了很多。

“切，你看看你自己，还好意思说我。还背着你，那你是当着你的面就可以咯？”凉长长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和程瞿相处，她也自然很多啦。这么几个月，她也有在慢慢释放自己的性格，不算违和。

“嘿，你敢？”程瞿眉毛上挑，一脸敢说是你就看着办的表情。程瞿脸上带着这个表情，帅气的脸上闪过一丝在乎。

“好嘞，不敢不敢。”凉长长不在意地说，她还真的没时间考虑这些。

“我大概还会在学校待个把月，应该是我先走了。”程瞿看着凉长长，颇是舍不得。他要是进部队了，没人看着她了，没人护着她了。

“之前填写了申请表格、申请文章的写也拿到了拿到所有的推荐信;雅思托福成绩还有平时成绩也都寄出去了。第二批申请材料寒假也搞定，现在等录取通知书咯，应该还早。不过这天气还挺冷的，回春了也不会暖和到哪里去，你去里边儿肯定很辛苦。”说罢凉长长还搓了搓手，她体寒冬天手一直都挺凉。

程瞿看她这样子，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套，细致地给她套上。大大的黑色羊毛手套还有程瞿的体温，挺暖和的。

凉长长戳了戳长出来的一指节手套，感叹男生的手果然大很多。程瞿是越来越体贴了。

凉长长觉得，这里面应该是有徐榆的功劳滴，程瞿变的细心很多了。以前程瞿这大直男，都不会关注这些的。

她想想办法，到时候他走了给他送个自己织的围巾或者手套吧，送个心意。送其他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带进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