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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时，四周的人大多都起身了，一堆堆的人群挤在过道上。

舒舒欲起身离去，被苏暖暖一下摁倒，塞进了座椅里。

“再等等。”苏暖暖嘴角往右吹着气，示意凌寒还没走。

“哦～～～～”舒舒故意拖长尾调，想引起凌寒的注意。

苏暖暖赶紧捂住舒舒的嘴，挤眉弄眼，“嘘！”

很显然，已经引起了凌寒的注意。他与楚衎纷纷朝这边侧目。本来两人是在说别的事情，打算稍后再走，却被舒舒和苏暖暖给打断了。

原本木木的，有点疑惑的脸，在见到苏暖暖的时候，笑容都绽放了。楚衎笑嘻嘻地朝苏暖暖挥了挥手，道：“暖暖。”

苏暖暖苦了下脸，举着手也朝他打了个招呼。

见状，楚衎绕过凌寒，向苏暖暖这边走了过来。

“暖暖，刚刚你那个舞跳的真好看。”为了表达赞美之情，楚衎还竖了竖拇指。

苏暖暖腼腆一笑，回道：“还行吧，老大过奖了。”

脸上因心跳过快而涨红，像冬天枝头的红苹果，有些鲜嫩可口的感觉。

楚衎甩甩脑袋，把刚刚对苏暖暖红扑扑的小脸蛋的想法扔出脑外。

“别谦虚啦，刚刚我同学看到你的表演，还问我要你微信呢。”楚衎洋洋得意着，彷佛苏暖暖是出自他手的艺术品。

瞬间苏暖暖头皮发麻，脸上肌肉都呆滞了几分，“哈？老大别开我玩笑了。”

就是就是，老大别开玩笑了，男神在不远处盯着呢。

小眼神还顺带瞟了瞟凌寒的方向，但他似乎没有关注这边，仍旧低着头看手机。

哎……兴许人家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吧。

苏暖暖心底涌出些许失望，面上却一丝一毫也不透露出，只压着声音道：“老大你可别出卖我哦。”然后拉着舒舒便离开了。

楚衎看着急匆匆离开的苏暖暖，很快这个略微高挑的背影出了门，大厅外的灯光要比内部亮了许多，她着急的模样就好像要奔向光明……

凌寒抬眸扫了一眼，哑然失笑。

笑声很轻，楚衎也没听清。

“暖暖这柴米不进的模样，让人头疼。”楚衎挠挠头，其实之前也有几个同学问他要暖暖微信来着，要么他自己直接拒绝，要么他问过暖暖意思后拒绝。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秦枫对暖暖有意，可暖暖总是避重就轻，永远装作看不出。

凌寒挑挑眉，问：“要微信是真的？”

本以为就是楚衎用来逗逗苏暖暖的。

“当然啊。”正说着，楚衎就拿出手机来，微信第一条就是：楚衎，那个舞团小妹妹是不是你们战队的来着？微信给个。

没等凌寒吭声，楚衎就抱怨着：“暖暖跟你当年一模一样，当年多少女孩子要你的电话，你从来不让我们给，谁提这事都冷着脸。”

是吗？

似乎确有其事。

“优良传统，我后继有人了。”凌寒眸光闪了闪，“下周末是不是要去打高校联赛了？”

“喂，那边两个同学，麻烦尽快出去，我们要清场了。”舞台下有个工作人员正冲两人吼着。

两人拾起外套，向工作人员微微鞠躬，略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