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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辞见她醒来，“怎么了，是不是做梦了？”

秦冰冷冷的，眼神有些呆滞，阿水的眼神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连辞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因为……”

“不是，你不要瞎想。”秦冰还记得之前没醒过来时他的话，“喜欢他的是阿水，不是我。”

连辞有些拿不准她什么意思。

“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是秦冰？还是阿水？”秦冰一脸茫然。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连辞不动声色地开导着她：“不论是秦冰，还是阿水，那都是你，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可是，我有时候会是秦冰，有时候会是阿水，当我是秦冰的时候，我也能感受到阿水的情绪，我还能听到她在话……”

“阿水有时候对我很好，有时候又很凶，我有些怕她……她刚才还拦着我，不让我回来。”

连辞握住她的指尖微微用力，他按下心里的不安，笑着：“好啦，不要想这么多好不好？嗯？不论你是谁，我都会在你身边。”

“我喜欢的是你，阿水喜欢的是宋杞墨。那你呢，你喜欢谁？你喜欢阿水还是我呢？”秦冰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我喜欢你。”连辞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犹豫。

秦冰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脑袋就“嗡”地一下子裂开了。

“他骗你的！他是骗你的！他喜欢的是我，他是时候跟在我身边的那个哑巴，他后来找的也是我，没有我，他怎么会认识你……怎么会认识你……怎么会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