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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停下来休整一下！清点武器，我们马上就要到地方了！”

龙潜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打断了马车里流火和卫幕的谈话。

流火并不打算回答卫幕，只是准备下马车。

却就在掀开车帘的一瞬间，被卫幕紧紧地抓住了手臂：“流火，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似乎很难得这般认真。

流火回头，就对上了他有些愠怒又十分不解的双眸，的确是生气不起来了：“你说得对，我和龙潜也还是有差别的。但我们不会害了你们，我们也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在外头飘荡得久了些，所以你们瞧着我们才不像是正常人罢了。”

流火能说的，点到即止。

可卫幕仍旧不肯放开流火的手腕：“你们会伤害皇上吗？我看得出，皇上很喜欢你。他是个好皇帝，难得这般地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却总是被你拒之门外。你会伤害他吗？”

其实自始至终，流火都不觉得，小皇帝喜欢自己：他大约只是向来都顺风顺水惯了，忽而来了一个得不到的人，所以心里头自然生气了征服欲来。

但关于卫幕的这个问题，流火可以认真地回答他：“我不会伤害他的。我知道他是个好皇帝。不管你们能不能理解，如今我和龙潜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他，也都是在帮助这个国家。”

流火已经十分不耐地想要抽手离开。

卫幕却将流火的手腕抓的更紧了一些：“最后的一个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露出了身为大将军不该有的几分担忧和恐惧：“我今天，会死在那天坑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