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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没说话，似乎是默许了她的行为。

“有一对男女，他们相逢于微末之时，在彼此最好的年华相约出逃，在遥远的雪之国安家落户，然后很快，两人便有了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继承了女人美貌，同时也继承的男人在忍术上才能，”千术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而好景不长，男人的仇家听说男人的踪迹，派来大量的人马前来追杀男人，男人为了护住女人和孩子，牺牲了自己。女人则因为美貌而被侮辱糟蹋，在不堪之下，女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故事到这里基本上结束了，”千术睁开眼，面容上是一副近似于麻木的平静，“没有了依靠的孩子自然陷入漫无目的的流浪，和野狗争食，和同为流浪者的孤儿抢夺地盘，还要防止弱小的自己因美貌而受到觊觎……幸好他遇见了父系同族的长辈。”

“其实真实的世界很残酷。你大可以不必如此自暴自弃，拒绝所有人的关怀和爱护——”

“我知道你有身为名门望族的骄傲。但如果前来看望你的同学在你落魄的时候落井下石，那才是真正的残酷，才是真正地践踏你的骄傲，”千术说道这里时，微微一笑，笑容里像是融合了无数的宁静与温柔，“你很幸运，他们都没有这么做，你遇到了一群很善良的人。”

“你……这是为在那些人的同情心辩解吗？”佐助冷着一张脸道，“根本没有必要不是吗？你为他们说了好话，他们不知道，更不会感谢你。”

“我从来都不是因为要得到别人的感激才这么做。换做是个毫不相识的人，我同样会这么做，”千术的眼神淡漠而平和，“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幸，我不愿他人像故事中的孩子那样的坎坷而颠沛流离，如果是我能够施以援手的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这是我对自己定下的忍道。”

说罢，她转身离开。

独留佐助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复杂。

——

鸣人在医院外徘徊不定，见千术走出来，眼前一亮。

“阿术，你出来了，我们一起去修炼吧。”

千术明显有些惊讶。

“都到医院了，你怎么不进去啊？”

“切，”鸣人扭头，面上红了红，“谁要去看那个宇智波佐助啊。”

“鸣人，暴露了，”千术挑了挑眉，“放心好了，宇智波同学没事。”

鸣人看上去松了口气。

“好了，”千术揽上了鸣人的肩膀，“我请你吃一乐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