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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另外一个面试官，看向苏暖暖的目光中也变了变。

这么一提，他忽然想起来，前一阵子网上还传言苏小姐和蔺总有染呢。

当时还信了几分，现在从蔺总的话看来，便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了。

更何况，像蔺总这样洁身自好堪称禁欲的男子都能与苏小姐传出绯闻，那可见苏小姐的制造绯闻能力有多么强了。

于是，他看向苏暖暖的目光忽然有些欲言又止起来。

这样的一个绯闻女网红，看来的确不是他们盛氏代言人的最佳人选。

苏暖暖脸色微白，只大致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便木然的把视线移到蔺泽言脸上，她张了张嘴，嗓音有些沙哑无力：

“你明明知道，那些报道不是真的。”

勾引郝白？

欺凌Erin？

看着苏暖暖的反应，崔南有些于心不忍的低下了头。

在他印象里，每一次见苏暖暖她脸上都是挂着笑容的，就连身上被刺了一刀的情况下，都能轻松的说“我可是流血一周都死不了的”，这样一个乐观的女孩，崔南第一次见她由内而外的失落。

可是蔺泽言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波动，甚至语气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仍旧是漠然质问，紧紧相逼：

“不知道当苏小姐以盛氏代言人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时，引发的效应是支持还是抵制呢？”

也许是戳到了苏暖暖的痛处，四目交汇，旁边人的目光以及脸庞逐渐淡出视野。

空旷的会议室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苏暖暖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眼睛里窥探出什么，比如故意，比如玩笑。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瞧出来，只有那深邃不见底的漠然，和无边无际的真实。

苏暖暖笑了笑，垂下头去。

她忽然想起了蔺泽言对她说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