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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票买好。

陆尔踮起脚去看，眼睛亮堂堂，兴奋。

她还是第一次进电影院。

“什么片子？”少女扒拉着男饶手，脑袋往他怀里钻，“恐怖片吗？科幻片吗？”

“不是。”靳余生盯着她扎在头顶的高马尾，红头绳在灯光底下发着亮。

“哪吒？”陆尔眉头微微一蹙，有些疑惑，“是吗？”

“动画片。”陆尔用的洗发水很香，勾得靳余生弯下了腰。

正巧少女抬起头。

两人距离倏然拉近。

呼吸都轻轻地搅在了一起。

陆尔的睫毛很长很密，她轻轻地眨了眨。

靳余生心头就好像中了一枪。

然后有羽毛划过，奇痒无比。

“动画片吗？”陆尔转头回去，马尾辫缠缠绵绵地扫过靳余生的脸。

更痒了。

“不喜欢？”靳余生聚精会神，默念清心咒。

“喜欢，”陆尔抢过电影票捂在胸口，仰起脸笑得跟朵花一样，“跟靳老师一起，看什么我都可以。”

瞧着她软乎乎白嫩嫩的脸蛋，靳余生鬼迷心窍，好想伸手去捏一捏，看看到底是不是？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去买了一桶爆米花和可乐回来。

陆尔拿过可乐捧在手里，问：“靳老师不要吗？”

“我不喝碳酸饮料。”靳余生领着孩子检完票进场。

陆尔乖乖地跟在后面，“爆米花呢？”

“一般。”靳余生找到位置坐好，顺手给陆尔掰下座椅。

放映厅没开灯，光线有点暗。

更或者……

陆尔是故意为之。

她看都没看，一屁股坐了下去。

靳余生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