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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铃声是。苏欲语反应过来，开始翻自己随身带的双肩包。随着她翻包的动作，手机铃声时大时小，她扒拉着纸巾、钥匙串、创可贴等等各种东西，听声音也能知道里面的东西有多杂，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她掏出那个绿色手机，和她常用的红色手机壳的手机区分开来。

红色是工作用手机，绿色是她的私人手机，上面的号码很少，知道这个号码能打过来的人也不多，因此她只要看一眼没有被标记为推销、诈骗什么的，基本都会接。

她看了一眼号码，的确是陌生号码，但是来源地她很熟悉。

听着音乐，苏欲语焦躁感愈发强烈，这也是她不喜欢电话的一个原因。犹豫片刻，苏欲语接起了电话，但是并不说话，静静等着那边的声音。

“喂？”上扬的语气，苏欲语听出是个男声。

为了防止是私生，苏欲语还是没有说话，等着要么那人“自报家门”，要么等她听出是谁来再说。

“喂~~~”男生将尾音拖了老长，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有点不耐烦自己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又补充了一句，“小鱼！！！在不在呀~~~啊啊啊~~”

如果现在是在动漫里，苏欲语的头上已经有一只乌鸦带着点点点飞过去了。从这带着酒气的声音中，和那个偏偏不发“小语”要说“小鱼”的称呼里，苏欲语脑海中飘过一个名字，试探性的等那人尾音拖完接了一句：“emmmmm，顾晓？”

那边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自说自话，“小鱼~~”顾晓的声音渐渐又落下去，“你听我说吼~”这回又是台湾腔。

苏欲语觉得无语，但是又在心里默默回答着顾晓。

——我听你说，我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