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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空青闻言，举起了自己左手小拇指，对光细看。

她嗤笑：“君言哥哥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那……我也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问吧。”顾君言伸手握住了芊芊玉手，揣在怀里把玩。

而后他又眉宇轻拢，状似烦恼的道：“为什么小猫儿体温一直都是这么冷呢？怎么捂都捂不暖和。”

午后的夏阳，自车窗外照进来。

卫空青侧过脸，垂眸将视线停留在身前那只修长好看的大手上淡淡开口：“如果有一天，你家里人和我同时被追杀，你选择救哪个？”

历史性送命题一出来，别说顾君言，就连坐在前排一直假装自己不存在，做出一副双耳不听窗外事的开车司机和李白斗都噎住了。

顾君言一愣。

随即大笑出声道：“娇娇啊娇娇，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别说其他的，就冲你这话我都选救你。”

更何况顾承毅那个老头子有什么好救的，顾君言还巴不得让他早点早登极乐，眼不见心不烦呢。

卫空青弯起了嘴角，不禁虚空扒拉了下旁人所看不见的红线后。

她仰首以臂轻拉下顾君言的脖子，附耳道：“可我……却赌你救别人。”

幽幽的女儿香，自话语吞吐间被顾君言吸入心肺，清雅而又寡淡，但仍能引人迷醉，就犹如卫空青这个人一样，似云似烟，好不真实。

顾君言抱着她，眼色微暗。

他抬手抚了抚怀中之人的一头秀发，即没有询问卫空青为何会说出这种话，也没有追问着卫空青为何不信任自己。

车子停了，地方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