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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金刚段红鹰门的人遇了我，也算是他们的运气不好吧，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是金刚八段，实力却是达到了金刚段九阶得程度，毕竟那些功法不是白练的。

更何况，我这种根本不管不顾不要命的打法，他们是难以招架的。我知道，无痕在我背后，我利用了他的这一点心软，我只管对付着眼前的红鹰门的人，我要做的是只需要各个击破他们就好，我的背后，留给无痕来保护。无痕不杀人，但他不会任由人伤害我。

无痕是幻仙段，要杀他们很容易，要阻挡他们更是不难。

我没有回头，下手更是一个干净利落，这画面与张煜刚才经历的不一样，张煜与我相比，少了一份狠劲，而且我多了一个无痕。我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五裙下去了两个，身却没有半分伤痕，无痕在我背后，那幽幽的白檀香，飘进了我的心里，这一刻的我，不知道心里是悲还是喜。

无痕啊，我若是下霖狱，你是否也会跟着我？

殷红的雪从剑尖滑落，落在早已被染红的土地。

“撤。”剩下的三名金刚段看着情形不对，匆匆离去，不多时，红鹰的人都退了，只余下一地的尸体，有红鹰门的，也有邀月阁的。

密密麻麻的一片，这其中也有些只是受了重赡邀月阁的暗卫。

张煜被明月扶着，没死只是身受了重伤，昏迷了过去还没有醒来。我看着这血流成河的一片，心情十分沉重，邀月阁这一次包张煜在内只剩十八个人，当然红鹰门也没怎么讨好，四百多人命交代了在这里，包括程家的。

我有些后悔，没有给张煜提个醒。

我看着站立在夜色里的无痕，他看着满院子的尸首，俊美的脸不再平静，他的眉心紧紧蹙起。我看着这样的无痕，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揪紧。

雪，又开始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似乎想抹去这场杀戮的痕迹，可惜那雪缓缓的飘落在地，却又慢慢被染成一片血红。

“怕吗？”

我站在无痕十步之遥外，感觉与他中间却似乎隔着一片悬崖。

他抬起头看着我，我看见了他眼底似乎有几分挣扎，和几分茫然，空气似乎凝结了一般，我在等着他的宣判，静静地，愣愣的，呼吸声变得清晰无比，连呼吸间都是满满的煎熬。

我的心似乎就在下一刻死去，如若他在这一刻离去，我想，往后余生，我的世界都如这个飘雪的夜一样的寒冷。

他看着我，缓缓的朝我踏出了一步，两步，三步......

每往前一步，他眼底的挣扎与茫然便少了一分。我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水，融在这染血的雪地里。

“怕，只是我更怕这世界没了你。”

无痕来到我的面前，站住。

我抬起头，收起了眼泪，我才发现，我是这样害怕会失去他，我宁愿把他拉进我不堪的世界。不管背负怎样的骂名，我想我都认了。

“我是不是错了？”

我有些茫然的问着无痕，我不知道我的错是指什么？我只是觉得我错了，错了？

无痕抱紧了我，我靠在他怀里，耳边是他沉沉的心跳声，整个世界都平静了下来。

“没有，如果下霖狱能把你找回来，我也会去。”他的手轻轻拍着我，“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了。”

这一刻我的灵魂似乎得到了救赎，它渐渐平静了下来。

这院落是不能住了，白晓云看着院子剩下的十几人，打算将他们安排到另一处的庄园。不回一商行，无痕也并不想一商行参与其中，毕竟这是虹国的领地，红鹰门是翰灵儿的势力。

“无痕，你抱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