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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杀了原人鱼王和王后的是你，折磨那个小公主的也是你。”

女巫沙哑的声音一点点从那个红润的唇中吐出肖泽黎现在最为愧疚的事实。

肖泽黎听到，涨红了脸，双眼充血，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要说这个女人和这一切没关系，他……一！个！字！都！不！信！

可……他亲手杀了原人鱼王和王后却是铁打的事实。

肖泽黎感觉嘴里充斥着令人发呕的铁锈味，愧疚和恨意迸发，充斥着他整个人。

女巫看向远方，感觉到她还没来，撇了撇嘴，看向已经如困兽般可怜的肖泽黎。

啧啧两声，打算拿他打发打发时间。

“喂，你恨肖琼吗？”

如卡带的磁带播放出的声音传入肖泽黎的耳中。

恨吗？

不可能不恨！

他其实无数次的想过要是没有她，他会不会好好地做一个乖孩子。

在她降生之前，人鱼王和王后都给予了他父母欠缺的爱，她一来，这一切就开始改变。

后来，更是恶毒地想要他的命。

现在的肖泽黎已经藏不住自己的情绪，女巫只需一眼便看得明明白白。

“啧啧，看来还是恨的啊，不得不说，还真是替那个蠢货感到不值呢！”

女巫嘲讽道。

不等肖泽黎反应，便自顾自用着那难听的嗓音说道：“其实那个蠢货在知道一切都是我的手笔的时候还来找过我，让我放弃，说你是他哥哥呢。”

女巫嗤笑，眼眸流转：“谁知她口中的哥哥此刻却是恨她得不行呢。”

肖泽黎听到，心尖微颤，面上沉默不语，墨色的黑眸却是不太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