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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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制精神失常,寻死觅活,成为笑柄,令人唾弃。又有多少人,为了追求爱,搞的遍体鳞伤,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多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又是一年的夏天。我对亚静不再抱有希望,经过了反复的磋商,接受了等着我的姑娘温家惠。她长的漂亮,能与亚静媲美。但是,我爱不起来,因为我的心被亚静占居带走了。
总之,她的美,收敛了我那棵浮躁的心,温家惠难以走进我心里,因为亚静仍然在我心里,亚静的形象,音容像貌镶嵌在我心里,流淌在血液中,从未对一个人这么器重过。
假若亚静跟我走,我会不惜一切,全力以扑,勇望直前,会立即停止接受家惠,放弃答应家惠。也是家惠的岀现,结束了虚无飘渺的日子。
日子匆匆,转眼到了年底。张罗着结婚。相识半年时间,只见过几次面,每次几个小时,说话苛意客套,象征性的交流。
没有深交,没有语言的勾通,没有情感的交融,没有激情的燃烧。在相识的这段日子里,从未拉过手动作,就要结为夫妻,还那么生分,这就是我的真实过程。
择良辰吉日结婚,结婚那天,晴空爽日,艳阳普照,就是风大点。用迷信话说:刮风不长,下雪不良,下雨死在床上。总之,兆头不佳。
我不在乎,我的心不在这里,早被亚静带走,远走他乡了,就剩一躯売,我也试图收回那棵心,办不到,怎么努力也没用,可能被亚静扣下,锁起来了。
结婚的时候,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熙来攘去的邻里乡亲。锣鼓擂动,好不热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门庭若市的场景,热闹非凡。
我的些个朋友伙伴,还有陶思琛,都在人群中引逗我,大喜日子,笑着点;嘴张大了;严肃点;别害羞;自然点。七嘴八舌,有意逗乐。
我领略到了心旷神怡的滋味,太美妙了,娶媳妇真好,美中不足的是,不是意中人。试图在人群中寻找她的影子。
孟斯琴竞然正直走进了我那早己布置好的新房。按老规矩,新娘子没坐床之前,谁也不能坐。
不知咋地?是她真不懂还是顾意的,她坐上去了。弄的我非常尴尬,不知该咋办,用了好多方法,才把她支岀去。
婚车来了,在大门外,当我第一眼看到温家惠时,清醒的认识到,她就是我要迎娶的新娘子,要迈进我家门的,真正的媳妇是温家惠。
她比以前更漂亮了,上宽下窄的脸型,胖岀了重下海,成了下宽上窄,一头乌黑的秀发,发间一束红丝结,一条牛肚红围巾,滑落颈项,镶嵌着白里透红,粉嘟嘟的脸。
我看她时,她竟向我看来,目光在众目睽睽下交汇,一抹淡淡的红云,泛上脸庞,衬托看,娇艳的喜悦,人更俊了。
亚静的模样在家惠脸上重叠,我的心怦怦直跳。我清楚的认识到,这不是亚静,是温家惠,是货真价实的媳妇。
她要与我共度日月,同风雨,相依相伴,那次雨中同船的她,名符其实的风雨同舟,确弃我而去,是我们无缘,以远去他乡,成了陌路人。倍加伤感,只能藏匿心底。
家惠一身红绸缎祆裤,在两位伴娘中,簇拥在人群里,犹如盛开的红牡丹,傲放在翠绿中,她脸上扬溢着喜悦。
我们结婚了,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婚后的日子,心里充实,家中气份热闹。经常能听到她与妹妹的说笑。婚期是在年前,过一个与往年不同的年。
新年刚过,街上,踩高跷的锣鼓声,啦叭声,响成一片,我想和家惠一块去看热闹。等了好大一会,没等着,见她收拾完碗筷,不见了身影。巡锣鼓声找去。老远就发现,她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寻找能看到的地方。
看看人家,一般大的,一块结婚的,成双成对的。簇拥着,不离左右。我心中极度失衡,怕人问,你媳妇呢,怎么没和你一块?不好好看着叫人家领着跑啦哈?那会非常尴尬。
人家哪对不都是借看热闹,在那风光。在那里似看非看的戳着。我想让她在我同伙面前给我长长脸。说白了,就是,现摆炫耀漂亮的媳妇。我领妻子从中过,哪对不得悄无声?都得蔫了。
此时,哪有脸走上前去?我那些同伙,谁见了我,嘴能闲着?回家躲着吧,被他们看着,就走不了啦,回到家半躺半坐,靠在被子上岀神,总认为,她回来总该会问我,咋,没去看踩高跷的一一?
她回来了,进门就洗手,准备做饭,一个靠着被子的大活人,愣是没注意?太让我失望。
事情过去了不久,一个早晨,家惠早起去做饭。我无意中发现被窝里一封信,一封写着温家惠收的信。噢,难怪少言寡语,心不在焉,原来是有故事地,是个有秘密滴人。
好奇心促使我,迅速打开,匆匆阅览完毕,又放回原处,没事一样。本想穿衣裳,不穿了,观察下再说,闭着眼装睡。
不一会,家惠回到屋里,在她睡的地方,掀开被窝找,不声不响的,拿走了。在我心里成了个谜,我不问她,也没工夫猜想。
那时的生产队,天天在忙,没日没夜的干,有着永远干不完的活。一年,三百六十天加夜班,每天不变的是,两点一线,干活吃饭。新婚夫妇,难得有空一起说个话,就象两台机器,不停的运转,各忙各滴。日子匆匆,就这样日复日的重复着。
夫妻刚认识,心里不投机,是否能同甘共苦?暂时是个迷,要想共同走下去,互相莫猜疑。俩人如何处,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