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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施主的贵人，亦是天下苍生的贵人！”

“贵人？”

“贵人？”

“是的，主人，归云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您的母亲在问那和尚‘贵人’这两字。”

“贵人？谁是贵人？又是谁的贵人？是母亲的还是那个慧净大师的？”

凌若盘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摸着下巴，她还以为聊的话题会与自己有关呢！

“这个归云就不知道了！”

“之后呢？”

林氏惊讶，“大师，为何说她是贵人？”

“天机不可泄，贫僧已破例说了太多，不能再多说了。”

若不是担心林氏的态度会影响她对此界的态度，让她早早离开，慧净也不会冒险对林氏说这些话。

“天机？她的身份竟是天机吗？”

这下林氏是真的震惊了。

慧净摇头，“未来之事皆是天机，她的身份只能她自己亲口说出，贫僧的能力也只能隐约算到一二。”

“竟然...是这样...”林氏喃喃。

许久，林氏才再次开口，“大师可能确定，她是不是...？”

慧净再次摇头。

林氏的心揪紧，“大师的意思是不知还是不是？”

“贫僧已说过，能力有限，未知详尽。”

“那大师为何会特意与我说这番话？”

慧净没回答，转而说道：“女施主，人有时候总要睁一眼闭一眼，难得糊涂，莫要因此忽视曾经的宝贵。”

林氏再次沉默，思绪纷乱。

慧净见状，闭上了眼睛捻着佛珠，低声诵念起经文。

林氏在沉静的诵经声中渐渐舒展了眉头，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想着这五年的种种。

凌若听到归云开始生疏地念一些晦涩的经文，连忙让她打住，她

又不修佛，听佛经干嘛？

“这段是佛经，不重要，略过这段，我母亲之后可有说什么？”

良久，林氏才说道，“大师，我知道了。”

便当自己什么也不知吧，便当那个梦只是梦吧！

她会努力让自己像从前那样对对娇娇。

就像大师说的，她除了身份不明，确实与她亲女无异，这么多年她的亲近喜爱不是作假，也从未伤害过，便就当不知道吧。

“没了？”

“主人，没有了，之后您母亲就出来了。”

凌若摩挲着下巴沉思，“这个贵人是谁呢？怎么听着对母亲很重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