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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月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可是我一点都不会。”

“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扶笛温和的笑着把宣纸铺开用镇尺压好，又取了一碗水，开笔磨墨，将笔均匀的蘸好墨汁之后，便在纸上落下娟秀工整的两个字：月华。

月华侧身歪着头看，觉得这字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但却分辨不出究竟是何含义。扶笛见到她这个样子也没有太意外，轻声的说道：“如月之皎，灵动光华。正是你的闺名。虽然我已不曾记得明亮柔和的月是什么样子，但从古人诗句将其呼为白玉盘就可看出，那时的月色定是极美。”

月华点了点头，接过了笔，照着扶笛的样子在纸上练习着。月华对这笔墨都不是过于陌生，手也很稳，并不像是初次识笔，扶笛看到只觉得是她天赋异禀，从后面搂着月华扶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一会儿的功夫月华就逐渐有些得心应手起来。

见月华可以自己练习，扶笛便坐在一旁继续研究做这红嫁衣。原来扶笛只觉这针线功夫竟是些女人家的活计，定不会太难，自己上手才知其中的乾坤。

小柯这边，迈过了心中的坎之后，就不过多停留一路带着小黑蛇回到了山顶。菩提爷爷还是他离开时的那个样子，下半身已经和古树本体合二为一，手上攥着一串佛珠不停的拨弄着还念着咒，隐隐的仙力散射出的光芒投散到阴山的方向。

只是小柯觉得菩提爷爷还是苍老了很多，原先浓黑的发丝如今也出现了花白的迹象，皮肤也多生了一些皱纹。他们这些都算是地精修炼成仙之人，原是不会出现衰老的迹象的，有些特殊的也只是仙者性子古怪喜爱把自身形象幻化成老者用以示人罢了，而现在菩提这样，实属一直大量消耗这仙力无法恢复所致。

“菩提爷爷，对不起。”小柯上前行了一礼，还是心怀愧疚的说道。

“小杰他们的事情实属无奈，饶是我也是分身乏术不能救下他们，你也不用过分自责。”菩提安慰着小柯说，又施以小法在古树旁设以小台，上有一本经书与一串佛珠，“若是真还是放不下，就在此为他们诵经超度七日，七日后，便要回去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

“我该做的事情？那人害死了小杰他们，我不愿再助他，况且他此刻深陷今梦石中久久不愿出境，他自己都不想做，我为何要帮他？倒不如让他就被那今梦石吞噬了算！”小柯颇为气氛的说道，“还有参落，不知受到他何等蛊惑，竟然随着一起隐瞒与我。”说起这些，小柯眼眶又见红了。

菩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戾气太重，我且先不与你提这个，让我看看那小黑蛇。”

小柯还以为菩提会给他一个理由，而且已经在心里决定好了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要接着反驳了，但是菩提竟然轻飘飘一句话就带过去了，反倒是弄得小柯心里开始打起鼓来，思索着这其中会有什么关窍。

“难道你带着小黑蛇上来，不是为了让我助她灵识平稳的？”菩提见小柯愣神，又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