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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看着在茶铺坐下，“记得上次你来的时候么，整个市集上也没几个商贩，当时我什么可不会，多亏了你教我。”

“其实你知道，当时四大家族的情形，不是我好心。

西陵刚和涂山结亲，太过亲密必会引来其他家族和望族的忌惮，他们不出手就是最好的帮助。后来，你也应该也感觉得到，是他们在背后一直帮助着涂山家。否则仅凭你们的力量，涂山氏不可能这么快重新步入正轨。

防风只是不想与你们为难，所以我才帮了点小忙。你用不着谢我。”

“你非得说实话，把好好的气氛搞得像交易一样。”心月嘴里说着生气，心底却一点不恼。听多了话里藏刀，反而喜欢坦诚，事关家族利益，丹阳说开了反而让自己觉得心里亮堂，且几次共事对他不是完全没有信任，“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可整件事情中鬼方氏的立场让人……”

她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手上的事情闲下来后，她一直想查查当年大火的事情。虽然心底不止怀疑当初那场“意外”是鬼方氏做的，可没有一点证据，在这么多人的街道上说出来着实不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有没有兴趣查一查。你可以正式拜入防风族长门下，跟我们去防风，卸了涂山的事情，其他氏族盯你的眼睛会少些，不用想着怎么掩人耳目，且我们那没人管你的活动，你查起来会很方便。”

“这提议倒是不错。”她去防风，不仅能让背着悄悄查案，也能表示涂山氏和防风氏的关系亲密，还让自己躲过最近越发频发的求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