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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掉落在地的纸扎小人捡起，谈安回到张析展面前。

“这是阴灵留下来的么？”看着纸扎小人，张析展好奇的问道。

“不，这并不是阴灵，而是人为的一种小把戏。”谈安摇了摇头道。

“人为的？”

张析展眉头皱起，她并不傻，很快便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所以，我这是被盯上了？”张析展自嘲着道。

“嗯，我猜很大可能是张警官你之前抓过的人。”谈安点了点头，至于灰色夹克男则暂时略过，在没有证据之前，有些东西不好解释。

“张警官，我送你回去吧。”

...

有间公寓。

“王哥，我朋友的车停这儿一会儿，他送我上楼就走。”张析展对公寓的门卫笑着道。

“没事儿，随便停。”被张析展称之为王哥的，鼻头有颗黑痣的保安笑着回应道。

将摩托车停在门卫室旁，张析展带着谈安朝着公寓电梯门走去。

公寓15楼，看着张析展打开152的门，谈安这才笑着按下了电梯1楼的按钮。

门卫室，看着谈安推着摩托车走远，鼻头有颗痣的门卫伸了个懒腰，拿起挂在腰间的对讲机，“小李，你来替我一下，我去撒泡尿。”

听着对讲机那头的回应，鼻头有颗黑痣的保安王哥这才晃晃悠悠的朝着公寓1楼公共厕所走去。

公寓男厕内，保安王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全身漆黑的纸人。

在保安的操作下，纸人从厕所的窗户处飘了出去，沿着公寓墙壁手脚并用的往上爬，不一会儿纸人便爬到15楼。

纸人绕了一圈，从15楼消防楼梯处的窗口进入公寓内部，沿着过道走到152门口，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房间里，一身制服的张析展蹲坐在沙发上，双手禁抱着膝盖发呆。

看着张析展，纸人的脸上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整个身体迅速变成一个1米的壮汉走到沙发后面，双手对着张析展的脖子掐了下去。

...

公寓1楼，公共厕所。

‘看着’纸人的动作，鼻头有颗黑痣的保安王哥忍不住笑了起来。

“找到你了。”

就在这时，一声戏谑的声音从保安王哥身后传来，下一秒，一只强有力的手拍在保安肩上。

“找死。”保安王哥面露凶光，猛的回过头，“怎么会？你不是走了吗？”

“我是走了，可我没说不回来啊。”谈安脸上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哈，先生你真幽默啊。”保安脸上努力挤出一副和善的笑容。

“说起来，你把它吃了呢还是你被它吃了呢？”谈安一双死鱼眼眯成一条缝，戏谑的看着保安。

“这位先生你在说什么呢？”保安一副懵逼的模样。

“别装了，你身上的怨气早就把你出卖了。”

“呵，确实，这就是低级阴灵的无奈之处，就算附身了也没法收起自身的怨气。”保安王哥笑了笑，“可就算你发现我了又怎样呢？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