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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忆转头去看寒寻的反应，笑着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啊？”

寒寻目光不离她幻出的金蝶，只微微一瞥她，难得勾了勾唇角，可嘴里却说：“不学无术，将灵力都用来做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南忆蓦然怔住了，恍惚间，那个白衣不然的身影，站在寒霜池旁边，面色冷然，却还是没忍住，勾了勾唇角，却不近人情的道：“不学无术，那点儿灵力都用来做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那时候的南忆，刚刚学有所成，而那个跟寒寻说出同样话的人，叫弦陌。

南忆楞楞的看着寒寻的侧颜出神，渐渐有些红了眼眶，她嘴唇微动，无声的叫出：“阿陌，师父。”

寒寻久听不到她反驳的声音，转头看她，却发现她眼眶有些湿润。

寒寻不禁挑眉：“怎的还要哭？”

南忆连忙醒神，揉了揉眼睛，噘着嘴道：“这可是我研究了好久的小法术呢，我本来以为可浪漫了，没想到却总是被批评。我实在是伤心啊……”

寒寻了然。定是她拿出这个法术炫耀，也被教训过，于是道：“如若你将这等精力用于炼丹或是术法上，定能有所小成。”

南忆立即扯住她的衣袖打断他：“喂！行了行了！教育的话到此为止好不好，我炼丹术可是拿得出手的，不是我吹牛，我师父都夸我有天赋呢。”

寒寻没有扯回衣袖，任由她拉着，问：“你师父是哪位高人？”

南忆抬着眉骄傲的说：“我师傅可是……”说到一半，她忽儿想起那个决绝转身离开的背影，一时间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南忆低下头，有些恹恹的，也不再同他说笑了。

寒寻没有再追问，他想，许是她师父是个世外高人，一般隐居之士，都是不愿意别人提及名讳的。

这场蝶恋花的小小法术并没有能维持多久，但却被有心之人看在了眼睛里。

红衣黑发的莫问，现在清溪台屋后的廊檐下，远远的看见那一场故意制造的旖旎，不禁勾唇一笑，喃喃自语道：“真是有意思，若是也能有人为我如此做一次该多好啊。”

他尾音刚落，影魔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

莫问略一侧脸，问：“都弄好了？”

影魔点头道：“毒雾都放好了，现在准备开始行动了。”

莫问点头，道：“捡几个重要的带走就行，主要目标是谁可别忘了，那些小喽啰就别理了，放倒了就行了，不要浪费时间，寒寻的手段你可是见识过的。”

影魔点头道：“是，属下明白。”

说完，便化作月光下的一道黑色影子，贴着地面的黑暗之处，迅速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