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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能吃能睡能跑能跳能闹呗──”竺姜把玩着小柳的命根子木雕，口齿不清地应付着，“话说你不是快突破了么，要不现在给你来一张雷符？”

柳去尘眼疾手快地把雷符移到竺姜可够到的范围之外。终于在修为上找回了优越感，他粲然道：“劳您费心，十四日已突破心动。”

那日受了某人的气，刚回到桂岛，劫云便接踵而至，这两日巩固修为，因而未去探伤。

“你好快啊──”竺姜贱兮兮地瞟了一眼他胯下，话中有话。

我怀疑你在搞淫秽，而且我已经有了证据。

平日他撩拨竺姜还好，大体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现在她反过来当流氓，他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空说无凭，你要不要亲身体会一下我的修炼速度──”柳去尘强作镇定，眼尾上挑的凤眼死死盯着竺姜，声线微哑，“你会嫉妒的──”

“……并没有，反正我也不急。”

自从竺姜修为倒退以来，若不日日苦修，大概一年都涨不了一阶修为，好不容易逃出中级仙门的魔掌，总要给自己留个一年半载用作缓冲，享受美好生活。

“三场擂台下来，修为该涨了一点吧？”

竺姜摇头。她能操纵铁砂时也以为自己的修为涨了，结果入定后依然是融合六阶，空欢喜一场。

小柳从未细想谈修为会不会触到竺姜的逆鳞，可她越是表现得满不在乎，他就越后悔自己刚才朝她炫耀修为。

他与昔日同门还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过去水平与她差不多的都相继突破，竺姜的修为若继续停滞，与他们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谁还会记得她曾经多么风光。

竺姜的灵脉如果回不到原状，他一生都无法心安。

“……再等半个月吧，明年说不定有转机。”柳去尘垂眸，讪讪安慰。

霓光晶已经从诸葛凝雁处换来，他该着手炼丹了。

“你怎么知道？”竺姜斜眼看着小柳精致的侧颜，见他眉眼微黯，觉得他在故弄玄虚，“而且你为何会晓得我今日此时会来看你──”还故意让她看到他与妹子聊天。

“大概是我卜卦技术超群吧──”

“我建议你少碰那东西。”小柳开始吹逼，应该哄得差不多了，竺姜放下无双仙子，起身要走，“回去了──”

轻灵坦然，像只春日燕子，飞入堂前，待闷了，便离开。

“就走？”

“还有事。”

“何事？”

“关你屁·事。”

……

虽然吼西风是竺姜的本命灵剑，但柳叶不幸殒命，它便要接替作为交通工具的职责。由于人剑之间有天然默契，竺姜御剑时精神更为放松，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