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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让舒厌厌最不舒服，最不能接受的是——

枪手代笔的污蔑论盛行于用来评价叶司音！

甚至，地中海有几次收叶司音的作品时总是反复确认，“确认是原创吗？身为美院学生一言一行都代表梧城美院，在此奉劝各位珍惜自己的羽毛，别让自己的名字前带进不好的形容词。”

一向奉行不得罪地中海的舒厌厌，在那堂课反应激烈，“老师，我有三百够不够你帮我请一位能画到和叶司音等同水平的枪手？不够我可以递增。还是说……其实连你也很难达到，根本不存在这样的枪手？”

“听听，什么话，这是向老师提问的态度？！”那堂课里，地中海勃然大怒，“你们自习！”尔后摔门离去。

由始至终，叶司音都在沉默，不为自己辩解一个字。

铃声适时想起，打断熙攘，也打断舒厌厌的愤懑回想。

她已经忘记芥蒂于流言，凭借最近排名上游的特权，舒厌厌轻松取得换位权换到了叶司音旁边的位置。

“喂！”放下双肩包，舒厌厌仍旧没能放下对‘枪手’一词的芥蒂，“叶司音你打算一直维持这样吗？任凭污蔑，任凭猜疑，任凭积分排名如雪崩下滑，然后遵守约定被延迟结业吗？”

叶司音斜倪了她一眼，“不知道是谁告诉我，学分不重要，排名并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