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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娅琪留了厚重的刘海，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一派天真可爱的模样。

她看到程珊往这边走过来，随手拿了瓶水，和单页一起递给她，笑容绽得更深了些，“要不要报个名？”

程珊看了一眼，神情寡淡，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韩娅琪双手抱胸，下巴微仰，往前跨了两步挡住她的路，“看你精神不振的样子，是不是每天晚上太累了？”

程珊不说话，韩娅琪捞起她的手臂，指尖在她腕上的镶钻卡地亚手镯上打转，“累点有什么关系，换个全身上下的名牌货也是值得的，你一定渴了吧，麻烦把这瓶水喝光吧。”

程珊抬眸，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把她的脸咬碎！

韩娅琪拿出手机在她眼前转了下，眉梢淡挑，警告意味明显。

程珊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张开时已然没了怒气，拧开瓶盖仰头使劲的喝着，直到见底才把瓶身还给韩娅琪，“满意了？”

“不错，很听话。”

韩娅琪像对待宠物似的摸了摸程珊的头，“我已经帮林初一报名十佳歌手了，如果她真的像你说的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唱歌表演，那我们就相安无事，反之，你的那些照片我会一张不落的散布出去，帮你出名。”

“……”

韩娅琪手中有程珊和李总十分不雅观的照片，一旦照片泄露，那么，程珊根本没法在这个世上做人。

所以，在韩娅琪的威胁下，她不得不出卖林初一。

说出她不为人知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