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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想了想：“也好。”于是便放任灰袍妇女自个儿牵着狗到处逛了。

倒不是他放心她不会干什么偷鸡摸狗、顺手牵羊的事儿，实在是他怕那只壮实的狗啊，这么凶，指不定跟着跟着就给他来一口呢？

灰袍妇女先牵着小黑在大堂里转了一圈，王兰也在一旁看着，大堂除了客厅便是厨房和卫生间，狗老老实实地四处嗅着，没有乱叫，也没有奇怪的行为。

这里还是什么也没有，又上二楼。

走到楼梯上面，王兰向下悄悄望了一眼，发现村长没有注意这边，便凑过去小声地问她母亲：“妈，你为什么不跟村长爷爷说实话？村长爷爷是不是……”时日无多了？

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只是不解地看向灰袍妇女。

灰袍妇女不答，等到已经完全上来二楼，又四处看了看没有人后方才放心地同样小声说道：“闺女啊，你笨啊你！”

“你去告诉一个人他快要死了，谁信？别个还不赶紧迁怒到你身上，怪你胡说八道？”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你村长爷爷他已经没救了，说实在他身上也没有看到什么鬼气邪气，怕是自己惹了劫了！你别管那么多，咱们只管拿到钱就行。”

王兰只得点点头，跟着灰袍妇女在走廊上随意的走着。

黑狗一路上走在前头嗅嗅停停，走到一处房门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