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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澈切着梨子，不急不慢地回答：“日子还没定，我只是先和你说说。”

“好，你早一天告诉我，我提前去买好食材。”张婶又道，随即指出：“这个梨不用切那么小，大一点就可以。”

“噢，那我切大一点。”

“记得要早一天告诉我。”张婶叮嘱。

殷澈忙不迭：“好，我不会忘记的。”

厨房的光是暖黄色，罩在她们身上，充满了家的味道。

殷澈曾考虑的，她同母亲的相处会是何种模样，大抵就是此种模样吧。

……

客厅。

坐在桌前，陈柚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他的那双大眼本就是水汪汪的，打完哈欠更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滚落两滴泪下来。

旁边，张叔侧目，建议道：“你先去睡觉吧。”

望了一眼厨房门上映着的轮廓，陈柚摇头，“再等等吧。”

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做吃的。多久，他都愿意等。

……

经过短暂的忙碌，终于开饭了，殷澈端着为陈柚准备的冰糖炖雪梨，张婶端着为殷澈准备的蔬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