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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管理学的角度来看，这段婚姻是失败的。”旁边，一个同学停下脚步，瞥了一眼伊恩的手机屏幕。

伊恩没好气地回答：“他们俩都已经离婚了，难道这段婚姻还能是成功的吗？不要说什么废话了！”

管理课程是殷澈送她来上的，殷澈深深意识到自己没有管理上的才能，只能去雇别人，比如，拥有雄心壮志的伊恩。

被反问了的同学十分不服气，再定下结论：“这一看就是那女的不懂得经营。”

“为什么单单只说女方？”伊恩飞去一记白眼。

同学仿佛扬眉吐气，“当然！男方在努力工作呢！只有女方在经营这段感情，难道不是女方的责任吗？”

被这奇特的逻辑牵制住，伊恩没有多说，而是走到角落里给殷澈打电话。

“怎么了？”殷澈正在对账本，对得一头雾水。

伊恩不似别人那般喜欢支支吾吾，她直白道：“你看新闻了吗？顾远野和萧兰离婚了。我记得他和你们是朋友，是吧？”

是朋友吗？殷澈自己都有几分怀疑，顿了顿，勉强应道：“算是吧。”

“不过，他离婚这件事……”殷澈刚想问出口，想到一个重要的人，只道：“算了。下次再说吧。这个帐我不算了，算不明白！等你回来自己再算吧！”

“好的，老板。”伊恩笑道。

和伊恩结束通话，殷澈立刻给张破晓发去消息：“顾远野和萧兰离婚的事，是谁传播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