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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战斗。她不会忘记的，她要战斗。

“谢谢你。”殷澈浅声。这是她第一次听张破晓说出这么多话，也是她第一次听到张破晓的故事。这让她顿时拉近了她和张破晓的距离。可现在的她，需要的不是亲近，而是真相。简单道谢之后，她迅速发问：“你有没有可以接近他们的人？”

那端陷入沉默，好一会，张破晓下定决心似的，回答道：“有一个人选。”

“无论是什么价格，务必让他加入我们。”殷澈相信张破晓判断，既然张破晓说那人可用，那她就愿意雇佣那人。彼此信任，是最好的提高团队运转效率的方法。

张破晓点头：“好。”

挂断和殷澈的通话后，张破晓垂下眼来。他蹲在宽大的椅子上，勾着身子，望着窗外，沉思片刻。事情的走向已经偏离了他的计划，时至今日，他都不确定自己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他想要帮殷澈，又会担心自己是在做多余且对自己有害的事情。

极难得的，也有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的时刻。

是跟从自己的心，还是跟从理智的分析？

“最后一次。”张破晓叹息。他拉开电脑桌的抽屉，从其中摸出一枚硬币，叮他将硬币抛出，啪再将其按在桌面上。“数字，离开，花就留下。”

这是一件关乎他的未来，也关乎即将要牵扯进来的人关键时期。可他选择采用这样一个随意的方法。不是不尊重，而是他发现，无论是离开还是留下，都注定难以触碰到最美的夕阳。不管他怎么选，总是有好处，也有劣处。

所以，他缓缓挪开手掌，是花。

“看来是命运让我留下来帮你啊，殷澈。”张破晓自言自语，又兀自笑了起来。他乐于承认，他是想要留下的，留在殷澈的身边。他想要看一看，这出故事到底会如何收尾。

拿起手机，张破晓熟练地找到一个名叫“e”的软件，输入账号密码，登入其中。这是他之前常用的软件，会有人在上面发布悬赏案件，并且会标上悬赏的金额，其他人可以通过接单来进行收益。自从跟着殷澈这个阔气的老板之后，张破晓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这个软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