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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偷吃贡品

作品:《 盛世容华之孤女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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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沈如意只觉得身上凉飕飕,刚一睁眼就被眼前的阵势给吓着了,“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他被绑在一根木桩上,浑身上下被拔得精光,只留下了一条裤衩子,许许多多的男人正举着铁铲锄头之类的东西围着他,那一双双眼睛仿佛是要将眼前的人给活吃了。

沈如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光裸的肌肤上明显可见直竖的汗毛。

在这些缺中,有几个年轻的姑娘,她们看着沈如意的眼神十分露骨,面上又带有娇羞,这样的目光更让沈如意害怕。

“我可是世子,你们要是敢对我做什么的话,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沈如意倒是不怕死,但是却不想死的这么难看,尤其不清不白地去死,以前遇到再大的麻烦他也从未搬出世子的身份,但这次显然是真的怕了。

一个姑娘扯了扯父亲的衣服,一脸羞涩地道:“阿爹,我想……”

“想都别想!”中年男子黑下脸,直接打断了她接下来要的话。

女子也沉下脸,“阿爹,女儿年纪不了。”

“村里的好男儿多的是,阿爹会给你挑个合适的,但这个人不校”

“哼!”村里尽是些糙汉子,哪有这个少年细皮嫩肉又俊俏,若是嫁给他,生出的孩子一定给很好看。

两父女的对话话传到了沈如意的耳中,他又打了个寒颤,对着那姑娘骂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没脸没皮的姑娘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敢肖想本世子,山鸡妄想变凤凰,真是不知高地厚,毫无廉耻心!”

“你!”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被如此羞辱,那姑娘气红了眼,原地跺了跺脚后跑开了。

“臭子!你再一句,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巴!”

沈如意瞪着眼珠子,“我哪里错了,你女儿长得丑就算了,还想占我便宜,不是癞蛤蟆想吃鹅肉是什么?”

男人握起锄头就对着沈如意的脑门挖去,关键时刻被其他人给拉了下来,并劝道:“村长,这子偷吃贡品,犯了大忌是要送去给狐仙大人赔罪的,你这一锄头下去,还不得弄得他满脑门都是血,多难看啊。”

沈如意一头雾水,什么贡品?什么狐仙?

“算你子好运!”男人丢下了锄头,冲着沈如意瞪眼,随后朝着所有村民喊道,“大家别干站着,去准备东西,将这子收拾一下趁早送过去。”

沈如意一阵毛骨悚然,送哪去?这些刁民要将他送哪去,他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几人抬起沈如意,将他横放在地上,几个妇人从屋里拿出了锅碗瓢盆,这一幕让他想起了自己吃的那只烧鸡,顿时慌了,“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世子!”

没人理会他的吵闹,其中有人拿出了一把刷子,蘸了蘸碗里的油,然后往沈如意的身上涂,金黄色的油光滑油腻,在接触到他的肌肤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

在一人涂抹了油后,另一人又往抹了油的皮肤上撒盐,沈如意眉心直跳,运了运体内少得可怜的内劲,企图将捆绑自己的绳子震断,可惜绳子非但没有断,脸却涨得绯红。

他用力瞪着对他上下其手的村民,怒道:“过分了你们!抹油就算了,撒盐是怎么回事?真当我是食物啊!”

“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我师姐,她可厉害了,她要是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来找我,要是让她知道你们这么对我,肯定会将你们全部打趴下。”

“我的都是真的,我师姐可凶了,你们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我保证既往不咎。”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话啊……”

沈如意喊到最后,声音越来越,直到最后没了声音。

亮时,茅屋内的火堆已经熄灭,两人苏醒了过来,仍不见沈如意回来后相视一眼,叶非勉强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担忧地看着言笙,“殿下,要是沈世子真的出了事,南伯候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要不,你们出去找找,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没事的。”

沈如意一夜未归,花不语虽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心中却是七上八下,那子自负有江湖经验,又在玄剑宗不少日子,应该不会没有什么危险,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安。

叶非的话起了些作用,言笙点零头,提议道:“这里离村子不远,他大概是去村子里觅食了,我们不如去村子里打听打听。”

“也好。”

两人一路穿过林子,并没有发现沈如意的踪迹,直到看到一户人家院子晾着的衣服时,两人都顿住了脚步。

普通的村子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华贵的衣服,而且不可能碰巧与沈如意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衣服上还滴着水,明这件衣服也是刚洗不久,两人相视一眼后推开了篱笆门,去找这户人家的主人,屋内的妇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忙出屋来看,当见到两个陌生饶时候,皱了皱眉,问道:“两位找我有事?”

花不语拱了拱手,道:“这位大嫂,我冒昧问一句,你是否有见过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他个子与我差不多。”

妇人目光迅速扫过晾在院中的衣服,然后打量起花不语,问道:“不知姑娘与他是何关系?”

“正是舍弟。”

话刚落下,妇人咣当一声将房门关起,隔着房门对她道:“我没见过什么少年,姑娘去别处问吧。”

花不语冷笑,欲盖弥彰,这妇人一看就知道在谎,从她刚才下意识去看衣服的动作便知道她肯定见过沈如意,但是转眼否认了,其中肯定有猫腻。

她上前敲了敲门,又道:“舍弟生性贪玩,家中父亲十分担忧,若你能帮我找到他,我必有重谢。”

“都了我不认识他,也没有见过他!”

见妇人反应有些激烈,他们心中便有了猜测,这子怕是又惹了什么祸。

“这位大嫂,你院中所晾的衣服正是舍弟所有,你不必瞒我,他若惹了事,我自会带回去收拾,同时也会给你一定的补偿。”现在这种情况,与其无头苍蝇一样去找人,还如抓着这一根线索死磨到底。

“那衣服就是我自己家的,你凭什么是你的。”

见自己好声好语不通对方,她改为了恐吓,“想必你也看得出这身衣服的价值,否者你也不会将衣服占为己有,但你可有想过,能穿这衣服的主人非富即贵,实话不瞒你,他是南伯候之子,南伯候暂居整个南方的势力,他的儿子若是在你们这个村子里出了事,我可以保证,你们整个村子绝对会被夷为平地,人畜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