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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面露难色，却还是开口道：“还有很多，还有一些和男人在一起的，可是婉姐，这些真的是你吗？”

“你觉得的呢？”

小雪摇头，顾婉摸了摸小雪的发顶，觉得小雪蛮可爱。

“婉姐，你不着急吗？她现在在发那些照片，公司里很多人都看到那些照片了，说不定季总也会看到。”

“季总看不到，看到了也没关系，对了小雪，去收集那些照片，再帮他们多印一点，然后发给媒体。”

“婉姐，你这是……哦！我懂了，你这是清者自清。”

顾婉笑着点头，小雪则飞快的去印刷。

那些见得光的，见不得光的照片对季掣来说都不重要，只要对季掣来说不重要就没关系。

至于对她，也没关系。

因为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顾婉，早已经死在了三年前。

死者已矣，还在乎那些干什么？

她的存在，无非是代替曾经的顾婉报仇。

然后用余生去照顾季掣，把自己的声音贡献给季掣。

她踩着不算高的高跟鞋，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琳达看起来被骂的有点惨，脸色十分不好，身上还有茶渍，这是一个跟在季老身边几年的秘书，做事从来都有分寸，不会做任何错事。

顾婉看着琳达被骂，心里已经不愿意，在她看来，琳达现在是她的人，欺负她的人跟欺负她没什么差别。

姚瑶的胆子真不小，敢动季氏的人。

顾婉压下了心里的不悦往前走，男助理看见顾婉走过来，赶紧走上前，姿态明显的是要保护顾婉。

听到了脚步声，姚瑶转过头，立刻就看见了顾婉，与此同时，她的笑容也扬了起来，“一别两宽，顾小姐变成了顾助理，真是让我好等。”

“姚瑶小姐一样，变成了姚总，可喜可贺。”

顾婉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艾琳，帮着艾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轻声说了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搞了一身的茶渍，出去处理一下。”

“婉儿，你一个人？”琳达已经准备打电话报警，担心顾婉一个人面对疯子有危险。

“没关系，我可以。”

琳达现在是顾婉的下属，顾婉要求她出去，她只能出去，只是微微不放心，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顾婉，看见顾婉对着她笑了笑，点头走了出去。

这会儿办公室里没有别人，顾婉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抬起头从容的看着姚瑶，“姚总是来谈季氏集团收购墨氏集团旗下娱乐公司的？”

“想得美，我的公司凭什么让你收购？别以为动了点手脚，墨氏娱乐就要跟你低头，只要有我在，这种事是不可能存在。”

“所以你还不准备答应季氏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