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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念念把妮妮娜娜打了？”

想了下，胖主任猛地回头，看着余念念：

“啥？念念你打人了？那有没有被打到？”

说着，胖主任还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了余念念一翻，确定余念念生龙活虎的，并没有半点的不适，他才宽了宽心。

杨露西扶扶额，忍了忍才说道：

“主任，余念念是打人凶手，她怎么可能会受伤，你看看，我们班的妮妮娜娜。”

说着杨露西还特地把她们两个转了过来，面向胖主任。

胖主任再次看到那两只熊猫眼，连连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可置信：

“念念，是是你把她们打的？”

余念念点了点头，那样子弱弱的，反正就是看了让人怜惜的那种。

杨露西一听，又活了：“主任，您听到了，人是她打的，而且下手那么重，把妮妮娜娜的眼睛都打肿了，这学生打架要怎么处分，规律是您定下，您最清楚了。”

杨露西咄咄逼人，一副巴不得将余念念吊起来毒打的样子。

然而刚才还誓言旦旦的胖主任，这会儿却怂了：

“哎呀，念念你怎么可以打人，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要动手？打人不好的，打人不对的”

胖主任顿时像间接性失忆一样，喋喋不休地对余念念说“打人不好的，打人不对的”，完全忘了刚才是谁说要将打架的学生吊起来毒打一顿的事了。

“主任，你说，这事要怎么处理？学生成绩差是一回事，可是打架是大事，绝不能姑息的。”

打架的事，当然不能姑息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