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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二爷下厨?

作品:《 二爷您老婆可能是个巨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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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1满月住房。

宽敞柔软的沙发里,两道身影紧紧相拥。

商羡年埋首在颈间,细致又轻柔的在锁骨上慢慢留下一点点绽放中的红梅印记。

满月被闹的一直咯咯笑停不下来,在他怀里扭来扭曲跟一尾滑腻的鱼似的。

“别咬,真的养。”

怂着肩,满月一直在推拒,一咬脖颈她就笑的像个傻子不能自控,可这脖颈咬起来真的太痒了。

商羡年压上来,看着怀里笑的大喘气的人。

眼中流淌着灯晕,瑰丽夺目。

“卿儿。”

“嗯?”

他抓着她的手紧紧的十指紧扣,把手臂压过头顶。

热吻落在微微汗湿的脑门,顺着漂亮的脸一点点一寸寸的吻过轮廓,“快到圣诞了也是你生日,真的没什么想要的?”

“有啊,不过你不是在我身边吗。”

“仅此而已?”

“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爱我。”

温热的吻停在眉眼处,浓密的睫翳在轻微抖动。

这个问题问得她心中一怔,打开眼帘立马就被双桃花眼给勾勒魂儿。

他眼中嵌着情欲的光,点缀了本就多情妍丽的眸子,但此时眼里更多的是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回应的急切和不安。

六年前,满月很喜欢爱他。

在他怀里撒娇时,吻他时,上床时。

宛如一个濒死的人无时无刻不诉着深切的爱意。

可现在。

她不了,不仅不了,连这份爱情都好似他强迫来的一般。

他想要她的人,更想要的是那颗从未变过的心。

商羡年,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

在他付出十分真心的时候,希望从满月身上得到的是十一分的回应。

片刻,她弯唇轻笑。

“我爱你啊。”

四个字,太过轻描淡写。

这种满口不在乎的口吻听的商羡年心里发凉。

“卿儿?”

满月没在话,搂着他脖颈主动献吻,但此时商羡年的反应冷淡很多。

甚至,根本已经没有心思在想软玉在怀应该做点什么香艳的事。

这个饶到底怎么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真的,想不出来。

“羡年,我……”

话语忽然止住,满月表情顿变,慌乱的推开他跑上楼。

“卿,卿儿,卿儿?”

商羡年这才反应过来追上去。

楼上卧室,满月扑腾到床边,从柜子里拿出药。

“怎么了卿儿。”

拿着药的手止住在颤抖,满月戾着眉眼只是片刻脑门就是一片汗湿。

“我,我很疼,你给我,倒,倒杯水。”

“又疼”

他怔了片刻转身下楼倒水,满月扔掉药从床头柜藏得最隐秘的地方拿出两只注射器。

慌乱的目光盯着门口,从脖颈一次性注射两针。

商羡年端着水上楼,她刚把注射器藏进去。

瘦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躲在房间角落,垂着头一直咬牙忍着。

“卿儿,卿儿。”

“离我远点!”

她忽然大吼一声,疼的发虚的身体顺着墙壁滑到在地。整个身体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在经历着撕心裂肺的疼。

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等撑过商羡年生日她必须出国,否则迟早有一日会因此丧命。

“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不管什么病我都会想办法替你治好,别一个人撑着我们去医院,嗯?”

“不,不去医院,不去医院,不去!”

她眼中聚着阴寒同狠辣,挥舞着手臂很大反应的抗拒!

“好,不去不去。”

他一边安抚,一边靠近,把浑身冷如寒冰的她搂在怀里。

“去床上躺着,你身体太冰,床上躺着暖和点。”

满月没话,现在像个认人摆弄的木偶。

当身体所有的意识都被剥离,只剩下钻心刺骨的疼。

每每如此,第一个反应就是一了百了。

ell是地狱。

从地狱离开的每个人都会终身带着烙印折磨着心神惶惶不安,要么最后被烙印折磨到死,要么被地狱而来的恶鬼吸干生命而终结。

而她的结果……

两个多时。

满月才睡去,被疼痛折磨后像被吸干了精力,这会儿需要足够的睡眠来自我修复。

凌晨四点多因为满月身体的一个抽搐,让一旁憩的商羡年醒来。

“卿儿,卿儿?”

他紧贴着轻轻唤了两声没见回应。

放轻动作,心翼翼的下床来到楼下给商猛去了个电话。

商猛早就睡下,接到电话时还迷迷糊糊的。

话也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二,二爷,需要我去买,买避孕套吗。”

“……”

避孕套?

啧,是他最近太温柔所以就开始放肆了吗。

“滚过来,到门口等着!”

“……呃,好的。”

商羡年深吸口,疲惫的捻着眼窝,沉默有一阵在长吁口。

转身在茶几上取了水果刀藏在手心轻手轻脚的上楼。

卧室里,满月还睡着,不过秀眉一直拢得很紧,在夜灯的映衬下脸皮是一副诡异的死人白。

“卿儿?”

再次唤了声不见响动,悄悄的来到床边,拉出满月在被窝里的手心的在指尖划晾伤口取了一点血。

上次司南在这儿满月发病后,他就想把满月带去医院,但她否决的态度很坚决。

后来,他打算退而求其次拿点血液去做检测,可满月的心程度超出他想象,就算他假意意外的把她割伤几次,或者在亲密的时候动情时给咬出血来,她也自然会有应对办法。

越是心谨慎,越是让他满腹疑惑。

到底是什么病需要心隐瞒成这样。

带上门从房间出来,经过厨房时觉着喉咙发干准备去喝杯水,可刚拿起水杯就停下。

转身过来,满月果然在门口。

鹅黄的光晕中,两人眼神交锋。

他眼里留着的疑惑,怀疑散去涌上一丝释然的笑意。

“醒了,要喝点水吗。”

苍白的唇轻挽,眸光如窗外静谧幽深的黑夜温凉。

“想拿我的血做什么。”

“做个检查。”

“我了我没病。”

水杯,咔擦一声重重放在操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