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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陆一大早就来到地铁站，七点半不到，等待进站的人群已经排到了栏杆外，看着长长的队伍，乔陆皱起了眉头。今他要去中关村的一家公司面试，“照这架势，般都不能上车。”

无奈的乔陆打了一辆出租车，交通状况一样糟，看着计价器上不停上涨的数字，乔陆心里那叫一个痛啊！

九点十五分，车子终于在时代大厦门口停下，乔陆付了车钱就往大厦里面跑，已经晚了十五分钟了，真是出师不利啊！

气喘吁吁地跑上八楼，见到有几个人在议论，“抱歉，你们也是面试的吗？”

“对啊，你约的几点？”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问乔陆。

“九点，已经晚了。”

“那你快去问问吧！”女孩又声，“这公司不大，人好像挺事儿的。”

乔陆道谢后跑了进去，“喊你了吗，就进来？”随后乔陆被拦住了。

“抱歉，我迟到了，明一下。”

“姓名、专业？”那人眼皮都没抬，看着手里的资料。

乔陆报上姓名、应聘的专业后，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这么没有时间观念，等会儿吧！”

楼道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乔陆听到喊他的名字，进去后没谈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面试官就问乔陆，“你对自己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乔陆愣了一下，来之前他并没有想过职业规划什么的，他觉得那对他来还有些遥远，想了想，他决定遵从内心：“我目前还没有特别详细的规划，只是想干自己喜欢的事情。”着，他从包里拿出自己这一年来写的文章，“这是我最近写的，我觉得和贵公司的产品很贴合，我愿意试一下，也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

面试官翻看了几页文章，“这样吧，你把资料留下，等消息吧！”十分钟不到，乔陆退了出来。

乔陆很郁闷，“跑了一个多时，十分钟就把我打发了，想的都没呢！”

乔陆找个星巴克坐下来给谭卓发微信：“哥，你方便通话吗？”

“怎么了？”谭卓的电话很快打了进来。

“我跑了一个多时，出租车花了一百多，面试十分钟不到就被打发了，真郁闷。”

谭卓在电话里笑了，“很正常吗，我不是和你过吗，要忍！”

“可是我的想法他们好像根本没兴趣听，白准备了。”乔陆还是觉得很委屈。

“我今没事儿，你过来吧，咱俩聊聊。”谭卓给乔陆发了位置。自从在草原星空下二人畅谈大半夜后，他们俩饶关系一下子融洽了、亲密了。

谭卓扔给乔陆一件恤，“先换了，一身汗。”

“没办法，地铁太挤了。”乔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为什么不开车啊？”谭卓又问了一句。

乔陆更不好意思了，“我正准备考驾照呢。”

“我去，你被婉晴妈妈保护得也太好了吧？驾照还没有呢！”谭卓喊了出来。

“哥，别了行吗？”乔陆快速收拾好了自己。

“我知道现在好多公司招聘的目的不是真的想招人，只是为了给人一种公司运营良好的印象。许多岗位都是朋友介绍后走个形势，稍微高端一点儿的有猎头。你不要相信那些广告。”

“真的吗？大的招聘网站也不能信吗？”乔陆有点儿傻了，嘴巴、眼睛张得大大的。

“也不能完全不信，要擦亮眼睛。”谭卓像个长辈一样，拍着乔陆的肩膀，“你呀，太嫩了！”

“你给我讲讲吧！”乔陆表现得很虚心。

“我刚刚从模特学校出来也被人坑过，后来学聪明了，多问、多查，还研究了劳动法。不过你还没进入社会，这些急不得，再了吃一堑、长一智。”谭卓开导着乔陆，“要不先跟着我跑跑？”

乔陆有些别扭地：“跟着你跑？我能干什么啊？突然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一边跑一边学，你才能发现自己适合什么啊！”谭卓翻了翻眼睛，“怎么这么矫情啊！”

“我就想干和文字沾边的工作，其它的没想过，这，不算矫情吧？”乔陆低着头，又嘀咕了一句：“怎么老是打击我啊！”

谭卓哈哈地大笑起来，“这就受不了啦？以后被虐的日子长着呢！”

乔陆推了一把谭卓，“哥你别笑了，我原来的打算是先靠码字积累一些经验，有可能的话自己开个文化公司或者工作室之类的，现在看来，太遥远了。”完不忘叹了口气。

“咦，没看出来你子还挺有想法的。”谭卓从冰箱里面拿出果汁扔给乔陆，“我原来也有同样的想法，但前提是，翅膀要硬才行！”

乔陆的眼睛亮了，“哥，咱们可以一起啊！”

“你呀，先吃点苦再吧！”谭卓又撇了撇嘴。

“我会的。”乔陆挥了挥拳头。

谭卓拿起车钥匙，“走吧，我带你到老谭公司看看。”

乔陆不明白，“去他们公司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