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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梵惊讶于他这种自觉，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她不会去打破，“等你成年了再说。”

许秋忆抿了下唇，像是证明自己一样，找出身份证来给她看，“你看，我成年了。”

辞梵一看，还真是。“你真的想好了吗？我是鬼，你是人。之后你要是后悔了，我可是会一直一直缠着你。”

许秋忆很认真的点头，“不会后悔。”

辞梵勾起笑，“过来。”

＊＊＊

许秋忆看着辞梵熟睡的样子，眼里是温软满足的爱意。

他是怎么喜欢上这只小鬼的呢？大概是从她第一次对他施以援手的时候吧。

辞梵像是做了什么好梦，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许秋忆没听清，稍微的靠近一些。

“别闹了，喜欢你。”

许秋忆低头笑了，心里趟过暖流，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喜欢呢。

“镜念。”

许秋忆笑意僵住，暖流变成寒冰，一根根化为利刃刺在心里。

镜念是谁？

喜欢的不是他，而是镜念。

他这又算什么？别人的替身吗？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辞梵会对他好，原来不是因为见他可怜，现在看来是一开始就把他当做了某个人啊。

“你既然选择了我，就不要轻易改变了。不然我就会下地狱来陪你。别不要我。”

这一刻许秋忆的眼神是绝望的偏执，就像回到了从前那段黑暗的日子。

第二天辞梵醒来，魂体恢复的快，现在已经没感觉有多少不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