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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尚：“……”

“不过嘛。”

杨凡把吕尚拉到一边，“李志奇那个怂货怕惹祸上身，我可不怕，我虽然不能告诉你什么，但是你可以去找沈言问问，反正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你想知道的，他都能告诉你，不过，你最好能给他一些报酬，毕竟他家里，原本他是顶梁柱来的。”

吕尚：“他在哪里？”

杨凡：“晚上九点之后，去楼下村夜市上去找他，照片那边的先进榜上有，或者你就直接找脚底下，酒瓶子最多的那个人，那一准就是他。”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杨凡说着话，从训练基地旁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直冲杨凡而来。

“杨凡，你又在胡咧咧什么？保密条例都忘完了？”

吕尚：“这边是找杨凡同志了解一下，火灾发生时的具体情况……”

“有什么好了解的？耽误了他们训练，到救火的时候你上吗？”

“赶紧走，赶紧走，天天来，没完没了。”

被一路赶着走出消防大队的吕尚，在路过先进榜单时，一眼就扫到了沈言的照片。

下面一连串的具体先进事例，吕尚没多在意，只是把照片上的那张脸，记了下来。

“这沈言长得还挺清秀。”

……

门口登记处，那个给吕尚指路的工作人员眼看着吕尚一脸郁闷的走出来，就调侃道：“被赶出来了吧？”

吕尚点点头。

工作人员：“那是我们队长，人特别好，他不止把你赶出来过，最近这几天来采访的媒体，没一个落下。”

“不过他也是为了让我们的同事能够充分锻炼，这样才不至于在救火救灾时丢了性命，你别写他坏话。”

吕尚听完笑了笑，“这话你跟其他来这里的媒体记者都说过一遍吧？”

工作人员回以微笑。

吕尚：“放心，他们这些记者虽然要爆点，要亮点，要时效吸引，但我相信，他们还不至于把这么一位关心自己队员的队长，给刻意抹黑。”

工作人员：“他们这些记者？那你……”

吕尚：“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要办，等以后见面再聊。”

距离消防大队一百米左右的公交亭下，吕尚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逐渐停稳，落下车窗，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小伙子！又是你啊！”

“丽江苑看完了？”

吕尚低头一看，原来就是刚刚送自己去丽江苑的司机。

吕尚：“是啊，看完了。”

出租车司机：“你进去了？没啥事吧？我可听说，那地方邪性的很！”

吕尚：“进去倒没进去，被一大姐给拦住了，不过有趣的事，倒是听到不少。”

出租车司机：“那行，那咱们现在去哪？”

吕尚点开手机导航，给出租车司机看了看。

“去楼下村夜市。”

出租车司机：“往这地的路我门清，用不着导航。”

吕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