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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之到莫氏的时候，宋凝芮已经在和莫思齐讨论设计的事了。

“你有没有兴趣做我们的设计师？”莫思齐不知道宋凝芮的想法，也不可能逼着她做不想做的事。

但不可否认，设计稿上的设计的饰品吸引到了他，很精彩。

宋凝芮把画稿收起来，“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会设计饰品的？”

赵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上次不是我帮你捡起来的嘛，一不小心看见了。”

自己的作品被人欣赏到，的确是件开心的事，但是，却害怕自己不能胜任。

“有什么问题吗？”莫思齐已经温柔的不像自己了，只能告诉自己，不能逼得太紧。

“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需要好好想想。”想想未来该怎么走。

“好，明天给我答复行吗？”

宋凝芮楞楞的点点头。

既然宋凝芮还在上班，他断不可能只请她一人吃饭，只好借着感谢莫思齐，才把宋凝芮带出去了。

“要吃点什么？”程砚之一向很照顾宋凝芮。

服务员把蛋糕也送上来了，“你好，今天餐厅做的活动，这是赠送的蛋糕。”

这也是程砚之提前安排好的，蛋糕也不是随便买的，而是江溪一早起来亲手做的。

宋凝芮目光呆滞的盯着蛋糕，她又多久没吃过蛋糕了，好像十岁那年是最后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过生日。

“要不我们先吃蛋糕？”问的就只有宋凝芮一人，他才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想法。

宋凝芮撇了撇嘴，“可以啊。”

蛋糕很香甜，入口即化，却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熟悉感，越吃越熟悉，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下来。

“芮芮，你怎么了？”坐在宋凝芮对面的赵理可是亲眼看见那滴泪落下来的。

“没有，就是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有妈妈的味道。

“要不要再吃一点？”程砚之希望他这个妹妹可以多吃一点，好歹也是妈妈的一片心意。

宋凝芮抿了抿嘴，“不用了，容易想起不太好的事。”

看来，她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啊，现在吃蛋糕不许愿，也不争着吃了，有些许遗憾。

程砚之为了把这个蛋糕顺利让宋凝芮吃上，还请了餐厅里所有的人吃了蛋糕。

“老板，我有些不舒服，想请个假……”因为心里有事，怎么也想不通。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需要送你回去吗？”莫思齐对宋凝芮的态度真的转变太多，自己都还不习惯呢。

“不用了，谢谢老板！”

脚上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虚的一样，像飘在云端，落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