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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觉得，不去看程烨了吧，程烨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应该不需要她的看望了，就算是就算是受了什么委屈，自己应该也可以挺过去的吧？

看着贺朝华莫名欢快的背影，剩下几个狱卒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苦瓜脸的表情也没那么苦了。

……

贺朝华从天牢出来以后就去了燕副将那里，到地方的时候，燕副将正好拿着一叠纸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看到贺朝华，就走过来开口道：“已经问清楚了。”

说着，还把那一叠纸递给了贺朝华。

贺朝华接过来看了一眼，纸上写的密密麻麻的，虚实掺半。

贺朝华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们把卫国公二公子的画像给他们看了，他们把人认出来了，还说出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燕副将说着，顿了顿，贺朝华看了他一眼她才继续开口道“他们说卫国公府二公子把他们养到了一个院子里，不过……每天都是不同的男人过去，那个地方有很多人在暗处看着，他们也跑不出去，寻死也会被人救回来，不过之后的惩罚更加严重了。

还有，他们都不识字，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地方住了多长时间。”

贺朝华闻言皱了皱眉。

卫国公府二公子把他们带到一个地方，每次去的都是不同的男人？

什么意思？

把自己当成嫖客了？

也不对啊，有需求去青楼不就得了吗，青楼的姑娘们一个赛一个好看，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一定有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罢了。

贺朝华想不出来，索性也就不想了，抬头对燕副将说道：“行了，这次多谢你了，你多注意一下从北疆到这里来的路，说不定会有惊喜。”

燕副将一愣，眼睛一亮，刚要开口问什么，却见贺朝华已经离开了，有的很着急。

贺朝华确实挺着急的。

程烨在大理寺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现在能省一点时间是一点吧。

贺朝华带着一叠纸去找齐昀了。

“这纸上的内容，足够证明卫国公二公子就是把他们抓过来的人了，等到陈思思姐妹清醒一点再次指认，他就逃不了了，通敌叛国，强抢民女，罪加一等，她逃不掉了。”

齐昀看着那一叠纸上面的内容，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找父皇，把这件事告诉她。”

“别忘了提一嘴程烨啊！”

齐昀点了点头。

……

“根据那些姑娘们所说的，他们曾经听到过卫国公府二公子说，要去把一个公主杀了，然后嫁祸给程烨那个傻子，把水再搅浑一点。”齐昀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儿臣对他们分开问话，所得结果大部分都是一致的，应该错不了。”

皇上脸色阴沉——他这几天脸色都没好过。

“朕知道了，太子辛苦了。”

“民所向，说不上辛苦，儿臣分内之事罢了。”齐昀说着，看了一眼皇上，犹犹豫豫的。

皇上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在齐昀过来之前，已经有人把他和贺朝华得对话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