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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唐浅瑜拉走的孟星燕像是小媳妇一样跟在她的身后，表情闷闷不乐的。

唐浅瑜虽然注意到了，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早就说过好多了，这是她自己能不能看开的问题，旁人说再多都没有用。

孟星燕低着头，小声问她：“糖糖，我是不是很差劲？我连V.E.S.都进不去。”

如果照她这么说，古武系岂不是除V.E.S.的人都很差劲？

这是她的心坎，只有她自己能过。

唐浅瑜没有回她，却答非所问地说了其他的事：“我打算军训结束以后就去考V.E.S.的特招。”

是的，这是她从小憨批那里知道V.E.S.的时候就有的打算。

既然小涴都说了V.E.S.是关键所在，那她一定得进去看看了。

孟星燕因为她的话一惊，都忘了要难受，音量都提高了好几个度：“糖糖你怎么突然要考特招？”

“不是突然。”唐浅瑜停下脚步，靠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抬头看着树上已经开始飘落的叶子，眼神忽明忽暗，“我一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孟星燕几次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说出口。

她想说，V.E.S.的特招很难考，可她知道，糖糖明白。

她想说，你要是考进V.E.S.了我怎么办？可她知道，她不能说。

她想说……

想说的话太多太多，却好像怎么也出不了口。

唐浅瑜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只是将头抵在树干上，透过树叶的缝隙间，窥见湛蓝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