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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枝上了楼，她已经好久没听到女儿的琴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没进过琴房。

程凌枝见琴房的门没关便直接进来了，少女还是那副瘦弱的样子，“果然生疏了。”

“妈妈。”晚玉似乎被吓到了，她刚刚过于专注了，完全没发现进来了一个人。

“你已经好久没弹过钢琴了，要不要重新给你请个钢琴老师。”

如果这句话换个人说，晚玉会觉得那个人在试探她，可这话是程凌枝说出来的，她只好答应了。

“我……好的妈妈，能不能让澈哥哥来一起上课，他……他跟我一样学音乐了。”晚玉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在不同的人生里面，程凌枝对原身处的对象都是不一样的态度。

之前从穿书的第一天来看，程凌枝是不会排斥虞识澈的，她应该也心疼一直漂泊在外的虞识澈的。

程凌枝摸摸她的头，早上刚洗过，现在还没干透，晚玉也懒得吹了。“那孩子也是命苦，你就让他过来吧。”

还有句话她没说，虞识澈怕是不肯和虞安说话。虞安私底下没少和她说自家儿子，让她好好照顾。

然而虞识澈屡过颜家门而不入，每次都是在外面，还打过招呼，礼貌而疏离。

晚玉默默牵过在她头顶的程凌枝的手，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摸她的头。

“那我一会儿就去和澈哥哥说，可是妈妈，为什么澈哥哥要去国外啊？”

这个问题书里面没有解释过，这边也没有人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