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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接你一起去吃饭。”临出门前，穿着睡衣的林泽汲着拖鞋送叶佟出门去上班。

“你回去睡觉吧，现在倒春寒别冷到了。”叶佟看着急急忙忙爬起来，只穿着一件单薄睡衣的林泽，不免得催促他赶紧回屋里，“赶紧倒好时差，中午我等你。”

昨晚吃完宵夜回来已将近十二点了，林泽让叶佟先去冲凉。开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满杯，顺带也给叶佟倒了一小杯。林泽冲完凉出来，看到的是一个喝了点红酒，就躺在客厅里睡着了的叶佟，满脸通红通红的。他晃了晃搁在桌子上的酒瓶，空了，回头看了一眼叶佟，怪不得睡得那么沉了。

他蹑手蹑脚地把叶佟抱到自己的卧室里，给她盖上被子就去隔壁房间睡去了。

林泽不是素食动物者，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曾经试过那么一次，毕业典礼的晚上。怀着对校园生活的眷恋和即将踏入社会的复杂心情，他们两个第一次在学校外面的宾馆开了房，他循循诱导甜言蜜语，她忐忑不安犹豫不决，最后她还是拒绝了他，两人穷聊天到了天亮。

她说，从小在母亲和外婆的严格教育下长大，她们是绝对不允许自己未婚先孕或者带娃逼婚。虽然在现在这个结婚离婚家常便饭的时代，这样子是太过于传统保守了，但是她说，“我希望把最美好的一切留给新婚那晚，成为你妻子那个美丽的晚上。好不好？”

她用的是“好不好？”，她说的是“成为你妻子”，她在征求他的意见。

换言之，如果林泽那晚硬来要了她，叶佟也不会怪他。

但是他还是放过了她。他说，好。他不想让她失望。那时的他还未尝过床第之欢，不知入骨髓味；那时的她还未想过遥远的未来，社会的残酷会改变多少她以为的一尘不变。

后来的多少次，面对此情此景，林泽都在摇头无奈，冲动之下说出去的话着实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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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半小时到达办公室的叶佟，心情非常好，经过黎悦的位置时，把一份精心准备的早餐放在了她的座位上。

打卡时间快到了，办公室里开始人声鼎沸。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的叶佟，发现黎悦居然还没有来！

黎悦是个准时下班的人，向来也是个准时上班的主儿，从来都不慌不乱，至少叶佟和她共事那么久从未见过。

昨晚回到林泽的住处后，叶佟便发了条信息给她，想问她有没有安全回到家，直到今天早上，都还没有收到她的回讯，纳闷了。

打电话过去，熟悉的女音传来，“抱歉，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

昨晚两人在电梯里，叶佟说为了报答她这顿丰盛晚餐的招待，今天早上她要管了她的早餐，她那时说的是好！

“不用打了。她请假了。”一边拿着电话，叶佟愣神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萧一帆眼尖地看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讯名字，“刚你去厕所的时候她才请的假。”

“她自己来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