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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完卷子后，随口问坐前面监考的女老师：“张老师，你看到过有人左右手写字都十分顺滑的么？”

张老师有些惊异，说道：“没有吧。平时写字用哪只手便会用哪只手，哪有可能左右手都一样顺滑的呢？”

“我就看到一个，那写得是相当顺滑，左右手一样，连字迹都不带偏的。”

“你看错了吧？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

男老师想了想，大约是觉得自己眼花，没吭声。

上午的语文虽然难，但班里反应还不算太激烈。直到下午考了数学后，大家都不淡定了。

“这次考试的题真是太变态了，我看了一下出题人，竟然是马宇宁。”考完后，一群人站在一起讨论，一个男生面如死灰地说道。

马宇宁，国家级数学竞赛出题人，也经常出高考题，但只要遇到他出的题，没有不哭天喊地的。

高洋因为最后一题没做出来，神情有点焦虑，怕自己跌出班级前十，这时听到大家都叫苦连天，才稍微舒缓了一下心情。

“陆少，你最后两道题做了吗？”

“只做了一道，最后一题实在太难了。”陆一航一边回答，一边发微信给苏浅浅。

他和苏浅浅成绩不相上下，是年级前一二名，如果苏浅浅这次把最后一题做出来了的话，很可能她便是年级第一了。

【浅浅，数学最后一题你做得怎么样？我没做，太难了。】

【我也没做呀，好难，估计全年级没人做得出来吧。】

陆一航看到回话后，知道苏浅浅和自己一样，觉得这次考试应该不会有谁满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