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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我，”白虎圣神回答，“又怎会逼得她如此？我明知道她的担忧，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可我却一次次敷衍她。如果我认真对待，如果我将一切都认真明白，如果我不是让她来相信我而是让她相信自己，那结果定然是不一样的。”

“她的家庭背景，她的人生，”鲲想了想，“她能做出这种选择，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废了这一番力气，不过是想要你好好活着，不过是不想让你为难，而且死亡对她来或许是一种解脱也不定。

既然如此，你又何苦复活她？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她被复活之后会怎样？你能排斥外界对于你们的压力吗？你能服她放下冥界，放下那所谓的责任吗？如果不能，那不过是她再死一次的事情，你又何苦费尽心思复活她呢？

再见证一次离别，那只会更痛。你现在能一改她刚离开时的颓废模样，不过是因为你心中有希望，你觉得可以复活她，而到了那个时候，狂喜之后她再一次离开，我相信你定然是受不聊。”

这番话还真是令白虎圣神陷入了沉思。鲲的没有错，他并没有做好等复活了幽蝶之后的准备。如果成功复活幽蝶，他确实狂喜，可外界这些她肯定受不了。而到了那个时候，她可能会再一次选择离开。

他不在乎为了复活她而付出的努力付诸东流，他只在乎她。

笔鷟的跳崖、羽蝶的自尽，还有幽蝶的自尽，她一次次伤心欲绝又一次次离开，无论是外界因素还是她本身的因素，她最终都是选择了离开不是吗？如果她复活了，那不过是把她拉回了原先的生活，她照样是不开心的。其实真正的离开对于她来，可能真的是一种解脱，她永远都属于她自己了。只不过，她抛下了他。

好不容易，她得到了一直渴求的真正的自由，好不容易，她解脱了，没了这从的负担。他真的要去复活她、去打扰她的清静吗？

“我以为，”鲲突然道，“如果你可以处理好那些逼死她的因素，那无论界、冥界如何，至少你们会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