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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不想再为这种事情再吵架，至少在他准时去参加会议前，她都尽量不和他吵了。

两人每每都能因为这些琐碎事吵的不可开交。

傅璟城总是对她说，她作为一个玩物就要有作为一个玩物的觉悟，就应该知道一个玩要做的事情，和应尽的义务，主动取悦他、和伺候他的起居，像穿衣打领带拭擦头发这些，都是她最基本的义务。

他个子很高，她站在他跟前，仰起头，稍微踮起脚举起手才能够得着，为了方便她拭擦，他便微微低垂下头，而她仰着头，她感到来自他专注的目光，他们的脸靠的很近，她闻到他脸上带着刮过胡须后那剃须泡沫的清新味道。

她只是专心地给他擦着头发。

他突然说道，“你也知道我要去开资产重组的碰头会议？”

颇有有几分揶揄的味道，因为她为了避免他疑心她心怀叵测，所以她一向不管他生意上的事情，从来不闻不问。

除了揶揄，似乎还带着几分莫名的愉悦，不知道她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他是在高兴，但她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替他擦着头发。

突然，她的下巴被他擒住，被迫与他对视。

他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后，渐渐弯起一抹浅笑，声音低沉而醇厚，“你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