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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卖了？

程修瑾看向韩助理，“这是准备逃跑？”

所有的能卖都卖了，房子也还没交钱，这完全是卷铺盖走人的节奏。

“那倒没有！”韩助理赶紧解释，“那支股票在下午收盘的时候，涨了百分之五。”

程修瑾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韩助理实在想不通，世子向来是位公私分明，任何事情靠证据说话的人，怎么到秦漓这里就完全的凭直觉了？

到目前为止，真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她是古修。

而且看表现来说，也不符合古修的特征。

一次次的怀疑人家？调查人家？

难道……

韩助理想到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难道是为了碰瓷，想要接近人家？

韩助理赶紧摇摇头，将脑子里这个可怕的思绪轰走，他还是要相信世子的公正性。

程修瑾看着愣愣站在那里的韩助理，再次问道，“还有事？”

“哦！”韩助理将一份文件拿出来，“亚林的尸检报告，全身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内伤。只是非常奇怪的是，在脑部残存有一股…”

韩助理努力想要找出一种通俗易懂的词汇，但是想了想还是用报告上的话吧，“一股奇怪的能量。”

程修瑾从报告中抬起头来，听着他继续解释。

韩助理有些费力的说道，“研究人员在用灵气测试仪检测的时候，有时候在某一地方会检测出一股微小的能量。跟灵气种类不同，仿佛是杂质一样。”

“但是这种杂质，总是在特定情况下出现，现在研究人员有一种说法，称之为亚灵气。”

反正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总是让人不好理解。

程修瑾点头，“也就是说，亚林是被使用亚灵气的古修攻击致死？”

“也或者是，”韩助理有些无奈的说道，“杀人的古修吸收的灵气比较混杂，包括这种亚灵气，这种亚灵气消失速度比较慢，所以才残留下来。”

所有的调查，看似又没有了方向。

韩助理接着说道，“不过，有一条好消息是，含有这种亚灵气的灵气，只分布在全国这五处地方。”

程修瑾说道，“先去查一下资料，看看这五处地方出现过的古修中，谁善于脑部攻击。”

即使地方再大，排查的再过困难，灵能调查局出手，自然不在话下。

韩助理称是告退。

……

开学前一天，秦漓应文夫人邀请，在红衣的兴奋声中，出门逛街。

今早一开市的半小时内，程修瑾推荐的那支股票，以非常强的姿态涨停。

红衣出手够快，提前挂单，以昨天收盘的价格高一点点，买了五十万的股票。

今天如果一直处于涨停状态，秦漓计算了一下，一天的收益能达到十五万多。

这可是白得的钱。

秦漓到了商场门口，没两分钟文夫人到来，两人首先去额女装部。

今天主要是为秦漓买衣服，自然是去年轻风格的女装逛逛。678看678k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