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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人族少女跟伽哥哥穿得是同一套衣服。

她身上挂着锁链，不可能自己穿得，唯一的可能……

费艾妮摇了摇头，不敢去想。

浅绿色的眸子看向夏零，藏着一抹不易发现的算计和狠毒，只是很快很快，她最多具有的神色还是静观其变。

费艾妮走到近前，眼睛在女仆之间低扫，瞧见她们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禁皱眉冷哼了一声。

其中一个女仆立马大惊失色，慌乱无比，她的反应过于惊慌，以至于夏零不得不注意她们之间微妙的关系。

“公主殿下，这位是王亲封的……夫人，她叫夏零……”

女仆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很害怕继续说下去。

费艾妮绿眸闪过不满，她每隔一个月便给伽哥哥换一次女仆，这次的质量居然这么差，怕是会怠慢、伺候不好人。

“过会儿跟我一起出去，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费艾妮指着那个慌乱报息的女仆冷冷说道，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记仇，或者拿她撒气。

费艾妮这句话，夏零听不懂言外之意，可在场血族知道。

这个女仆一旦被送出城堡，那她的命运就只能是和那些低等的血族一样沦为最低等最下贱的血族。

时间一长，甚至会出现低等血族自相残杀的一幕，因为他们没有心智，又太饿太累。

女仆一听，立马跪了下去，拼命求饶：“不要，公主殿下，我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让我离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一定改……”

“还不拖走？！”

费艾妮冷着眸子对着一旁战战兢兢发抖的女仆说道，一双眸子布满了满满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