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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不想同他做这件事。

苏景辰固然是好，现在的他甚至可以说是无可挑剔，可他，终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说她白莲花也罢，说她绿茶表也好，总之，她不想做违心的事。

想了想，成欢决定撒谎。

她对苏景辰尽量笑得温柔而自然，说道：“我是妖，你是人，你我并非同类。

如果我们做那件事，不仅会害你折寿，也会损了我的修行，所以，请你不要难过。”

啊呸！

成欢在心底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口。

苏景辰望着她，似乎想牵起唇角对她笑笑，却始终笑不起来。

于是，他抬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的一缕秀发，说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他松开她，有些狼狈的撇过了头。

成欢觉得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仿佛从苏景辰眼里看到了什么晶晶亮亮的东西。

那是……眼泪吗？

“其实……其实……”苏景辰的声音有些哽咽，听起来缥缈无比，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他好像有些难以启齿。

成欢想绕到他面前，看一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却见苏景辰转了身，又背对了她。

成欢轻叹一声，问道：“其实什么？”

酝酿了好久，也似是做了很大的努力，苏景辰这才说道：“其实我和白如雪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也未像其他兄弟般有通房丫鬟，我到现在都还是清白之身，所以，请你不要嫌弃我脏。”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苏景辰大步流星的奔了出去，仿佛逃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