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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人之所以吃力，乃是因为我虽然消耗得是遮蔽我一人的能量，但提供者能量的也只是我一人，若是有人为我分担，这反而更轻松。”

楚风脸上煞白随着停止施术，只是转眼的功夫，就已经恢复正常。刚才的伤害好似一场梦幻。

不过，这绝非他为推广自己的体系，有意欺骗这些人，而是他小看了单纯的一瞬间惑心与可持续的营造出一方自恰的幻境，两者之间对施术者的考验，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秦川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身上如释重负一般说道，“这也很正常。先天领域已经不仅仅是力量的象征，更是境界上的圆满。楚兄虽然神念与更方面都是我前所未见，但是境界是无法强求的，只能一点一点去磨，需要大量时间和精力去经历。心力不足，也很正常。”

“境界吗？”

楚风回忆刚才那虽然精力和力量都很足，身上却有前世拖延症、懒癌发作的无力，梦魇幻界支撑越久越如此，到后面他甚至都有一种不是他在驾驭力量，而是力量驾驭他，被之同化的感激，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境界不足吗？

他本体是混沌魔神，得天独厚，只要使用力量即可，哪怕万分之一的利用率，也能够发挥出改天换地的力量，但他可不是本体，像本体一样的利用率，恐怕也就在路上踩一踩蚂蚁吧。

而要提升利用率，就要提升它的根源，也就是境界，所谓境界又是求法之路上，不断成长的各个阶段的表现，想一想还真是强求不得。

黄三闯看着楚风愁眉不展，心中不由感到一阵阵担忧，“楚兄弟，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不足吗？”

“这倒没有。”

楚风虽然一开始想过单打独斗，但了解到这个世界水很深，这个想法也淡了许多，梦元体系的创建，未必没有受此影响。

因而，他这梦魇幻界能以分布式构架在众人身上，如此前预想一般，籍由梦种冥冥中的共鸣，吸收众人智慧、心力、境界，为自己负担。

黄三闯知道楚风不会无的放矢，脸上松了一口气，又问，“既然如此，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凝神静气，循我引导……”

楚风一声轻喝，心念扩散，黄三闯、秦川、庞泰、向渔均感到梦种一阵悸动，但还来不及心惊肉跳，眼前就一阵轻微恍惚，蒙上一层梦幻的光景。

他们感知一下四周，精神意念仿佛加了一股放大器一般，周遭一切不可思议的细腻，而感知范围也在不断向外，几乎无边无际到矿场外。

“不要浪费心力！”

众人还来不及实验这份力量，楚风一声痛苦的闷哼，众人眼前“滑落”一声，梦幻一般光景与那几乎无所不能的力量，就在一刹那消失无踪。

一股恶心欲呕的感觉，从众人胃里涌出，但不等做出反应，一股威压临身，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虽然在这里，我不缺能量，甚至精神和能量还能互转，但作为统合它们的心力也是极为有限。你们在共鸣模式下，一举一动都会牵扯我的心力，如果没有必要，最好不要胡来。”

楚风显出身形，方才一番试验，虽然暴露的问题多多，远没有理想状态好，但也多出一些优点，只要善佳利用，未必不能达到理想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