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夫老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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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是空:“就今生,你救我,我救你。这就是有姻缘。我在你老家客栈来往了很多年,看着你长大起来,从你十五岁时,我就在心底里爱上你。
但是,岁数相差太大,我就不敢奢想。不过,那几年时不时的暗想你。就想啊,要是娶到这个年轻美丽的姑娘回家多幸福啊!
哈哈!我的梦想真的实现了,最后你嫁给我了!几十年来,我们相依为命,互敬互爱。你对我的照顾,使我心底深为感动。
看着你这么美丽,我爱不释手。总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出外想你的时候,觉得心里乐滋滋,妙美美,舒畅畅的。”
鳯做微嗔态,心里乐开怀,:“哄人,我有那么好吗?不来啦!洗好了,自个儿穿衣服。”
程是空美美的洗毕,穿好衣服,:“来吧!我们再品一壶茶。我好好的给你道道我们俩的姻缘。”
各喝了两杯茶,他又:“咱两个在一起,那才真是前生的想欠情债。”
鳯疑惑地问:“你连前生也知道。来听着玩玩。”
程是空:“那不是玩的。你没有看到我坐禅可以持续四个时辰吗?入定的时候,可以知道前生的事。我们俩前几生就有姻缘,就是前几生,你就是我的女人啦。”
鳯看着程是空这样八板正经,就俏皮地:“洗耳恭听!”
程是空郑重其事地:“那是晋朝中期,当时京都已经东迁。我和当时的巨富石宗是好朋友。他是巨富,而我的家财也不少。这就是有钱人交有钱人。
有一,我跟石宗到曲坊听歌,被你的美貌和歌声所吸引,其实是心给你收了去。
回家后,吃不甘味,睡不入眠。三就有两往曲坊跑,一没有看到你,没有听到你的歌就受不了。
干柴近火,湿柴烤火。我们渐渐熟悉起来,最后终于以亲芳泽。”
鳯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问:“嫁给你了吗?”
程是空大声:“嫁啦!能不嫁吗?没有嫁给我,我就成死人啦!”
鳯觉得这前生的事,还真是好玩,问:“你跪下向我求亲了吗?”
程是空:“跪下啦!当时,还拿了很多钱给你赎身。”
程鳯大叫起来:“原来你把我讲成妓女啦!这么坏!”
程是空解析:“当时,你不是妓女。充其量叫歌女,艺女。你当时十七岁,我三十六岁。你是我的第五个妾。”
鳯不干了,用拳头直捶程是空的肩膀,叫:“原来,你前生就是好色之徒,工于寻花问柳,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太便易你了!”
程是空随手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叫姻缘。如果没有姻缘,就是抢来也会跑掉。”
鳯又问:“那以后,我们在一起幸福吗?你有没有自始至终爱我?有没有见一个爱一个,一个新一个亲。有了新女人,忘了旧情人?”
程是空:“娶了你以后,我就死心塌地,一生爱你到老。那一生,我是对你万般好,千般疼。你就是我的心肝。”
鳯:“还真是缘分。前世就给你骗去,难怪今世又要当你的女人。”
程是空歇了一会儿,默默喝茶。鳯急:“怎不下去呢?以后又怎样啊?”
程是空神韶:“以后,不料一次误会,你很死我啦。哎,伤情啊!”
鳯问:“怎么回事呢?是我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