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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搭讪的方式，夜继北面无表情地抽开手，起身。

苏月月却拉住了夜继北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一言不语，夜继北如墨的眼神虽然动了动，但身子异常坚决，狠狠的扯动衣角，苏月月一个不小心，娇嫩白皙的手跟大地亲密接触，“撕拉”一声。

“痛。”

这回是真的痛，苏月月潜意识发出的声音比之前洋装的要柔软好多，这声在夜继北的内心深处起了涟漪，好陌生，又好熟悉，似曾见过。

这声如一片羽毛，掠过夜继北的耳垂，痒痒的，激起点点颤栗，好神奇。

一时怔住，苏月月看着夜继北红彤彤的脸蛋，堵住嘴唇，嗤嗤地笑了起来。

这笑声悦耳动听，又是另一番风景。

“这位姑娘，你的手破了，我给你包扎。”夜继北边说边掏出常常在衣服内侧放的白布，特别有耐心地包扎苏月月受伤的手掌。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汗珠一滴一滴地从夜继北的额头滑到脖颈处。

这一幕自然没逃过苏月月的眼睛，苏月月闪了闪美目，浅浅地笑道：“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小女愿以身相许。”

这句话再次动荡了夜继北的心智，怕是使不得。一来，从小熟读经书，儿女情长早早抛之脑外，二来，二十又几却未立业，没有能力养家糊口。

夜继北思索良久后，这才扯动了嗓音：“姑娘，救你只是举手之劳，就算你只是只猫、狗，我也会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