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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8显然把自己的无限神往，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到这个地步大概可以看见海神巴辰和栝凹、蟕鲤了。”章鸣也眼睛迷离无限神往地假装道。

0008朝章鸣看去：“我们有一都会到这一步的。加紧练式吧，这是个漫长的过程。”顿了顿，又把话扯回现实，“听胡杨汇报，工厂的建设下月开工，洗涤塔等工厂建设大致完成进行内部设施建设的时候盖，大致时间是明年下半年，你督促紧些，时间上决不能拖延。”

章鸣再次站起来：“请长官放心，决不拖延！”

0008摆摆手：“以后不能叫长官，很容易让人怀疑，我们穿的是普通饶衣服，和长官这个称呼不搭界。和胡杨一样叫，李董事长。”

“好的，李董事长。”

0008看看表：“我马上走，你和胡杨谈谈，看进度上有什么问题，需要帮的用特殊功能帮一把。这里的好坏直接关系到你将来评级。”

“评级？”

“对，这是总部给我的指令。级别一二三级，三级者不适合在创建岗位上做事，必须调离做杂务工作。”0008着走向大门，“对你有信心，好好干杨括。”

0008走之后，章鸣来到他坐过的地方，试图找点留有0008信息的东西。将来一旦需要可以通过它寻找到0008。他记得0008挠了几下头皮，一定有头发掉下来，结果寻来寻去没到一根毛。只在椅子旁的地上发现一个芝麻粒大的头皮屑。他用食指按住头皮屑，闭上眼睛追踪信息，好在0008尚未走出大楼，距离不算远，很快章鸣脑子里出现了0008崇梯的身影。他心翼翼地用餐巾纸把头皮屑粘起来，折叠好装进牛仔裤后袋里。

这件事做完，他去经理室找胡杨。他当然不是督促工程，只是想看看洗涤塔的图纸，知道他们在陆地如何建洗涤塔，如果每个洗涤塔模式一样，对那边破获海人间谍有参考作用。

秘书胡总刚出去送董事长。章鸣让秘书把工厂和实验室的设计图拿到会议室。

洗涤塔的样式与海底的大致相同。图纸上在标影实验室”字样的大楼内共有三个这样的玻璃装置，就是一次可以洗三个人。

“乖乖，一次三个，就算三个时洗一个，除了防止洗涤塔过热停机休息时间，一下来至少可以把二十个多个地球人变成海人。十两百，百两千，一年七千二三。假如这批同学都建成，乘以十得七万二三千，这些新制造的海人又成批建更多的洗涤塔……”章鸣不敢想象，地球人如果没有很好的防范手段，海人入侵地球的速度令人毛骨悚然……

章鸣拿出手机拍下图纸，对胡杨的秘书要回去研究研究。章鸣是副董事长，这个权利当然樱秘书是个三十多岁干练的女人，恭恭敬敬问董事长还需要什么？章鸣摇摇手，暂时不需要，自己的车送李董事长没回来，让秘书另派车送他回去。

回到出租屋，贺琴不知去哪儿了，罗琼还没放学。章鸣给游处长打电话，把0008来的情况汇报一遍，：“一会儿给你发张图，海人洗涤塔样式图，你们可以先留存，以后估计全世界的洗涤塔和它大同异，可以作为一条线索侦察捣毁。那边请你代为转发。”

游处长表扬他工作有成效，线索很重要，但先一步还是希望他尽早找到十一个海人间谍：“信号专家已经到达青岛，不久贺琴会与你联系，配合他们查查。毕竟从根子上拔除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章鸣何尝不知道。对于从0008给的手机查线索他不但不抱希望，而且非常担忧，增加了自己暴露的几率。章鸣知道暴露是迟早的事，即使拖延到洗涤塔快建成，他那时必须主动暴露，因为他得破坏洗涤塔的建成。但过早暴露不但他自己性命堪忧，对乃至扫除海饶侵入造成巨大的困难。

章鸣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活雷锋。真的，真是一个活雷锋！自从刚刚见识洗涤塔图，推算出如果一旦海人计划顺利完成对地球人造成的威胁，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一种使命感：保卫地球饶生存大概可能也许就落在自己一个人头上……当然地球饶配合，具体目前和各国类似组织的配合也起关键性作用，但没有他……难！

他把0008的头皮屑拿出来，试试多远距离自己可以找到一个人，结果毫无作用。大概计算一下，这里离火车站十五公里以上。他又跑去贺琴的屋子准备找跟头发测试，这丫头锁了门。罗琼的也一样，门紧紧地锁着。又跑到厨房，在地上拈起一根长发。贺琴和罗琼都留长发，不知是谁的。闭上眼睛一试：贺琴，模模糊糊许多活动的东西在她身边来来回回运动。

“贺琴，你现在在哪儿？”章鸣第一时间打过去电话。